不空叹道:“你性格跳脱,最不肯塌实安静,如何能静心管理俗务,等你腻烦之时,想传位都找不到人,看你那时怎么办?”
张天放道:“有什么大不了的,找不到传人就解散天雷山。”
张怕收敛笑容,这笨蛋思考问题的方式果然不同,不过他若想解散天雷山我却是无法阻止,总不能杀死他,郁闷道:“你和不空是一伙儿的,天雷山不要你,你也不是掌门。”
“前些日子不是说好了?我跟他们那佛闹掰了,改行当天雷山掌门。”张天放叫道。
“谁答应了?有谁证明?”张怕严肃说道。
方渐笑着打岔:“我替你跑一趟六大门派,不过南下杀人那活儿还是让天放去干。”
“不干不干,掌门没的做,干活却想起我?”张天放立即接话拒绝。
成立门派要召告天下,总不能老大一个掌门去跑腿通知,丫头们不合适,不空不适合,只有张天放和方渐能做这事。张怕思考片刻说道:“我自己去。”反正是光杆掌门,就让我光杆的更彻底一些。
方渐还要说话,被张怕拦下:“你们看家。”丢出飞咫,人跃其上,瞬间跑远。
越国北方正道七大派,天雷山除名后还有六大派;而南方魔道四门与宋国驭灵门大战,毁一门残三门,元气大伤,余者龟缩山门不出。如此一来,整个越国都成为正道六派囊中之物,风光一时无两。
张怕通知六大派的方法很绝,飞抵对方山门,丢一张低品阶符咒,爆炸引来守卫弟子,将信笺缓慢射出,驾飞咫去下家。至於对方弟子怎么对待那信根本不在考虑之中。
很快搞定六大派,转方向南下,却是没想到往日嚣张可怕的魔门弟子如今成了缩头乌龟,满天下飞的都是正道修士,硬是看不到一个魔徒。张怕没那耐心寻找,寻处高山将书信钉在其上,下面刻着五个大字,天雷山立派。
他这番做派明显是走形式,意思意思通知下拉倒,告诉你们天雷山还有人,谁不忿尽管来找我,至於能否通知到、有没有人贺礼等事根本不在考虑之内。
办完事情回山,出来不过两天,山门前竟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