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指着刘柱四人说道:“他们与事情无关,我只信你,把他们送走行不行?”
扫过四人,筑基中期弟子,冷声道:“我会查问,如果确实和你没关系,我以胡家名誉担保,必送他们回去。”
张怕点头道:“甚好。”转身跟四人说道:“过去吧,把你们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他们不会为难你。”说着话收起篷屋和三狗一狼,只剩下那头狮兽。
严钢几人面色变了变,不知道该说什么。刘柱说道:“那怎么行?你要打架呢,我们帮你。”
张怕呵呵一笑:“走吧,我管保他们不会动你。”转回身子跟多说句话:“我信你,但不信他们,麻烦你帮我带句话,假若有人敢为难这四人,谁为难的,我将灭杀该门弟子四十人”
冷声道:“你都要死了,还能威胁谁?”手中量天尺微微闪亮,在黑暗中有一种奇怪的异动。
张怕呵呵一笑:“咱俩谁也不会死,你信不信?”
眼神一凝就要动手,张怕道:“等下。”侧身催促刘柱四人:“快走吧。”
也不想为难几个低阶弟子,冷声道:“直走五百里,遇人报我名号,把事情说清楚,会有人送你们走。”
刘柱四人几番犹豫,终於冲张怕抱拳辞别,大步离开。无论他们以后会有怎样的遭遇,这几天遇到的事情足够回味一辈子。
张怕又问:“大狮子怎办?”冷声道:“我管你?”张怕无奈,只得使出困缚元婴那招,一团雨雾牢牢锁住狮兽,将他送进胸前大核桃。因为与元婴不同,那团雨雾法阵没有散开,依旧锁着狮兽。若张怕身死,狮兽会被锁一辈子。
这会儿,刘柱四人走进黑暗夜色,抛出量天尺,离手变成小山,径直砸向张怕。张怕微微一笑,反手挥动硬铁刀,铛的一声阻止它下沉,同时人往前冲,冲到身前。
手中已经出现另一件法宝,补天秤,秤盘嗽地放大数倍,好大一面圆盾竖在二人中间。张怕脚尖点到秤面,借力上翻,却是在这一瞬间,秤杆上几点金星刷地向他射来,前后左右都在笼罩之中。
张怕照例以硬铁刀防御,一抡一挥,磕开面前那个金星,人已经窜到高高天上,冲笑道:“你杀不死我的。”
冷声道:“未必。”催动法诀,秤杆上最亮的那颗金星跃到空中,一闪一闪轻微颤动,好象真的星星挂在夜空一般。这颗星星轻轻跳动几下,忽然天空晃动,漫天星斗好象被这一颗星牵动,朝这面急剧狂涌,飞快砸向张怕。
又是这招,张怕曾经见过,那时和张天放联手御敌,被这些星星逼的没法。现在却不同,修为增长到不可想象,人在一瞬间随星星闪动,轻轻脱开。出了攻击范围再看,天上还是那些星斗,方才所见不过是假象,是秤杆金星化身千万颗的攻击手段。
张怕轻声道:“我和你没仇,不想和你打。”
“我和你有仇”狂叫道,量天尺再度变大,直楞楞砸向张怕。
张怕和量天尺打过,知道这玩意诡异的很,千万不能被他量测,否则只能老实等死。身形轻轻一闪,说道:“我真不想和你打?”
“我想”单手一招,量天尺追打他不说,补天秤上的刻度标记嗖嗖飞离秤杆,变成长长短短四十多把金剑,在空中围成剑阵,如同缤纷剑雨,浇向张怕。
张怕只能躲,他不想杀死。无论如何是自己亲手杀死人家老爹,何况他对胡家还做过其他事情,比如抓,弄残胡家一名元婴高手,将代门主炸成重伤,这许多前仇旧恨加到一起,人家想杀他倒也正常,不想杀他才奇怪呢。
胡家法宝量天尺和补天秤,传言是古神补天时遗留下来的法宝,威力很大。但是再大也要能打到张怕才行,这家伙跟个泥鳅一样,左翻右转的总是能在两宝攻击之前逃脱掉。
恨的不行,他认为张怕在戏耍他,催动法诀秤杆上五颗金星高挂夜空,秤盘倒飞而出,放大无数倍罩住这片地方,他要控制住张怕。
张怕当然不会如他意,身如轻烟射向黑夜,想要逃出秤盘控制。就这时候一道冷厉阴风袭来,一个高冠峨服的金衣人出现在他面前,金亮亮的食指点向他额头,速度快到不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