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恭敬回话:“筑基顶阶修为,身体很一般,弟子以前是元婴中阶修为,我想百年时间应该可以再次结婴。”
“哦?你的元婴散了?”张怕不明白夺舍过程。
“没有,是这副身体的修炼程度太低,只有等身体也修到结婴境界,才能够配合元婴发挥最大实力。”有了二次生命,南云对张怕极为恭敬。
南云夺舍成功,激的其余二百多元婴心跳如鼓,眼神炽热,都想着和他一样,没人愿意再回到大核桃里当乌龟。
张怕检查过南云身体,丢给他一粒伐髓丹一粒生命丹:“一旁恢复身体。”南云接过药恭敬称是,自去马车附近服药打坐修炼。
结丹游士抓回来六个人,一人被夺舍,还剩下五人,张怕问第二人:“抓人干什么?”
见过第一次的恐怖情景,此修士哪敢不老实回话,详细说道:“是师傅让我们来的,我们是越国魔道宗门,是个小宗门,因为魔道四门与宋国驭灵门一斗之下元气大伤,全体隐居避祸,而正道门派趁机发难,我们不得不背井离乡来到蛮地。不知道掌门如何联系的,能够和寒天门弟子合到一处……”
话说到这,那个被张怕砍断双手的寒天长堂门术士大喊道:“胡扯寒天门怎么会与你们这些阴险卑鄙自私的南人修士混到一起?”
该修士被吓到,看眼张怕继续说道:“那位前辈说的我也不清楚,总之师傅说的是寒天门弟子,而术士们又不和我们说这些,你问他,他清楚。”
他指的是抓回来的第六个人,是名术士,一直忐忑不安,突然见人说起他,忙大声叫道:“我不知道啊,什么都不知道,是师傅,师傅让我做的,说是给他们带路,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张怕冷哼道:“分工还挺明确。”对先说话的修士说道:“继续说。”
修士继续道:“以前也没有合到一处,是最近,就是三年前的事情,以前我们在蛮地一直被人打压,突然有人接纳我们,当然很高兴,可是合到一处后,师傅就让我们回越国抢人,只抢在室女子,嫁人的不要,男的也不要。”
全是处*女?应该是采取女子元阴修炼某种至阴功法,张怕问:“这是第几次了?”
修士嗫嚅道:“三,三次。”
“三次,就算一次抢六十个人,已经有一百八十个女子因你而死,那些女子呢?”张怕声音发冷。
“不知道,我们把女子送给师傅后就再没见过,过了段日子以后就看到师傅、掌门、还有术士长老眼睛都变红了,通红通红的,瞧着就害怕。”这名修士确实是怕了,把所有知道的事情一古脑说出来。
张怕问最后一句话:“驻地在哪?”
“我带你去,只求前辈不要杀我。”那修士急忙说道。
“不杀你?你祸害了多少无辜生命,你让我不杀你?”张怕冷冷说道。
“前辈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请前辈给一次机会,就给一次机会,我保证做个好人。”修士越来越害怕,着急喊道。
张怕暂且放过他,问抓回来的术士:“你们和寒天门是什么关系?”
这句问话让先前被制住的二十多名术士, 连带断掉双手的结丹术士同时竖起耳朵倾听,这也是他们关注的事情。
“据师兄弟们说的,我们门主曾经跟寒天长堂的门主学过功法,所以我们也是寒天门弟子。”被抓术士说出这么句话,直接气暴断掉双手的结丹术士,破口大骂道:“就凭你们也配称寒天门弟子?你,你……”话没说话,猛地一仰头,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这家伙被气得吐血了,吐完血以后不顾自己内伤外伤交加,疯狂叫喊:“我要杀了你。”
他确实应该生气,因为师门一个传讯,不问是非过来帮忙,搞得双臂被断,结果却是帮了些混蛋,而这些混蛋还要与寒天门硬扯关系,心中的恨实在无法形容。
可是他只能叫喊,身体被张怕制住无法动弹。
张怕冷声道:“不问是非擅自伤人,断你双手是给个教训,记住了,天下不是只有一个寒天门。”心道:“寒天门算什么,金家在蛮地独秀万余年,也没见你寒天门把金家如何如何,还不如我,一出手便杀死金家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