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臂术士低头轻轻说声是,门主大怒:“谁让你来的?”断臂术士没有回话,但是眼神越过门主,看向他身后一人,门主顺视线望过去,一名结丹高阶术士面色变得难看,冲门主抱拳道:“禀门主,这事我也不知道详情,何老三给我传消息说他门人被欺负,在咱门派附近,我才让手下来看看,不知道发生这样事情。”
寒天长堂门主冷着眼睛看着那术士,许久没说话。
张怕哪有闲心看别人演戏,对两百个元婴说话:“这次就这样了,你们几个会夺舍法术的,回去传授给别人,下次我问,教的最多的就让他先夺舍,但给我记住了,谁敢没事找事制造矛盾的甚至打架的,别怪我没提醒。”
两百多元婴一听,欢乐时光没了,眼望着周围几十口子人喳喳说道:“还有呢,还有呢。”
张怕不理会他们说什么,拍拍胸前大核桃:“想回去的自己进来,我不勉强。”
他这还不勉强?一堆元婴哪个敢不听话,带着满面失望乖乖进入大核桃,张怕设置结界后看向五个夺舍的筑基弟子,心道:“从元婴高阶修真者一下变成筑基弟子,有他们适应的。”五人中,三名修士一名术士一名游士,好在那名元婴游士也是修士出身,正好配上五具身体,变成崭新的四名修士弟子和一名术士弟子。
那边寒天长堂门主还在冷冷瞧着自己手下,张怕这里发生的事情他也有察觉,但已经分身无暇,因为门下弟子的妄为,只要事情暴露,搞不好会牵连到自己。
别人不了解寒天门对门人有多严厉,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也是他为什么结婴后马上脱离宗门外出立派的主要原因。而且还有最重要一点,寒天门规,擅杀无辜平民者,死。
眼睛看着那名结丹高阶术士,脑子在不停算计,如何才能将对自己的危害降到最低,思忖良久,转身冲张怕抱拳:“这位道友,方才是我不察,误会处还请勿怪,不如这样,我陪道友去锄恶,恢复圣地一方清净。”
这帮人都喜欢管自己家叫圣地?张怕诧异看向长堂门主,心里想不明白怎么了?刚才还想为难自己,忽然间态度来个彻底改变,回话说:“既然门主有心,那就叨扰了。”
二人此番作答,彻底吓坏那名结丹高阶术士,冲门主高喊道:“门主,我确实不知情,只是何老三送给我一株千年草药,五株三到五百年生的草药,我想着他是您的亲传弟子,才会适当照应一下,哪料得到会发生这样事情,请门主饶命。”
他终於觉察出事情不对,只是有些晚了。寒门长堂门主瞥他一眼,冷冷吩咐道:“抓起来。”身边一名结丹顶阶术士立即动手封住那术士全身血脉,而后交由手下捆缚。
门主朝张怕一笑:“现在动身?”张怕刚要说好,天边又飞来三个人,落地后,一群游士过去拜见,后到三人微一扫量,没发现少人,心里很是高兴,点头道:“做的不错。”游士见礼后稍微退开几步,於老大贴身过去把刚才情况简单介绍一遍。
后到三人为首者是元婴中阶修为, 两名手下是结丹高阶修为,了解情况后冲张怕点头:“谢道友援手,我叫何天。”
张怕拱手道:“客气了,见过道友。”何天问道:“听说你想去他们老巢?”张怕说是,何天道:“算我一个。”声音平淡,却隐含杀意。
一旁的寒天长堂门主心里说道:“幸亏及时做出选择,否则就这个游士也够我喝一壶的。”
既然三帮人有同样决定,后面的事情很好解决。张怕吩咐最后一名被抓修士:“带路。”这修士哪敢不从,老老实实走在前面,祈祷张怕会放过他。
寒天长堂门着吩咐一干筑基弟子:“带人回去,去刑堂领罚。”一群弟子齐应声是,扶着断臂术士和被制住的结丹高阶术士回山门。他们虽然倒霉,但是比起丢掉性命的那些人来说已是侥幸,无人敢有怨言。
游士何天看看几名手下,吩咐道:“老於跟我,其余人看守马车,有情况赶快通知。”游士们也应声答是。张怕看看五名才夺舍的弟子,淡声道:“你们也呆在这。”然后再无话语,全不担心这几人会不会偷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