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战继续由黑战训练,只有把他们练到令行如一的时候才会让他们修炼功法。
白战也不闲着,张怕整天折磨这帮刺头,务求让他们老实听话,战云曾经看过几天,张怕是混蛋,不尊重高手。
张怕很无辜:“我干什么了我?无非就是让他们听我的命令而已。”
战云继续骂:“你把他们训练成僵屍,还修炼个屁。”
张怕就指着他说话:“你又说脏话。”
虽然战云不满意,白战队员也不满意,但是张怕不管,这帮家伙随便一个少说都活个七、八百年,极有个性不说还十分聪明,一定要把他们磨平磨听话才行。
因为有血誓在手,白战队员十分配合他,熬过十来天的痛苦岁月,张怕高兴叫来战云:“你不是说我折磨他们么?从现在开始,归你管了。”说完双手一拍,不管战云是否愿意,自顾自溜达离开,口中哼着怪声气战云:“真是无事一身轻啊。”
战云很郁闷,埋怨自己:好好一个人呆着不行啊?非得学别人去追杀张怕,结果没杀成,反把自己变成*人家仆役,断手不说,还经常受气,气得大叫一声:“你等着”
张怕就当没听见,哼着小曲走开。此时也算有了自己基业,别人不敢说,黑一加上二百多名白战肯定忠於自己,性命悠关不忠不行,所以呢,他也得给这帮家伙淘换淘换装备,一身破烂肯定不行,丢自己的人不说,打架也使不上力。
进天雷山大殿,关上殿门开始炼器。天雷山以前也有丹房鼎房,可惜被人毁掉,他只能在这凑合凑合。
拿出精火炉,酒缸大小,摆放稳当,燃火炼器。先给自己弄个大盾牌,上一个在和金家拚命时被毁,按说他这修为不再需要这玩意,可是他非得弄一个过瘾。
精火炉不比火灵池,炼个盾牌也用去月余时间。期间王秒孙子其二人来过几次,见他在炼器,不好意思打扰,便回房各自修炼。
等盾牌炼好,张怕认为太浪费时间,收起精炉去找王秒。王秒二人在打坐,这山高千丈的,又没有认识的人,只能打坐修炼。见张怕来寻,忙起身拜见。张怕道:“这些天冷落二位道友,不过呢,还得再冷落一些天,你二人先在这住下,我出去办点事,长则三个月,短则月余必回。”
王秒一听,回话道:“兄台有事忙碌,我二人不便打扰,就此告辞。”换了谁也会这么说,对方是顶阶修士,谁还没有点眼力价?
张怕笑道:“叫你住下你只管住便是,在我回来之前不许离开。”说完话腾空北飞,再回五灵福地。
他的不语离开让正在打坐的战云愈加生气,这个混蛋把我当成什么了?走都不告诉我一声?好歹也是顶阶修士,你总该表示点儿尊重吧。
张怕展翼翅直飞五灵福地,以他此时修为再不用小心隐藏,三日后抵达无边草原,落地后神识微一扫量,催动地行术进入五灵福地。
见他回来,林森笑道:“最近回来的很频,又要炼器?”然后仔细打量打量行怕,揣测道:“你好象又变强了。”
张怕嘿嘿一笑:“强了那么一点儿。”
经过日夜相处,付令和福儿等人的关系越来越好,此时追闹着向他跑来,张怕一把抱起笑道:“又肥了。”付令不高兴:“你才肥呢。”从张怕双手中挣脱开,肉乎乎小手向前一伸:“拿来。”
张怕一看,坏了,他给忘了。他也没想到自己只出去这么几天就要回来,挠挠头说道:“这个,这个……”答应人家的事情没有做到,对他来说还算是头一回,不知道怎么解释。
“哼,大坏蛋”付令生气跑开,看张怕那副表情就知道没带妖兽卵回来,小家伙心中很是低落。他自认为和张怕最亲,是世上最亲最亲的人,可是最亲的人把他丢给别人,答应的事情又没做到,小家伙心灵受伤了。
张怕赶忙追过去说道:“其实我没忘,我买了一个大狮子,老大老大,到我这儿。”他比画下自己肋部继续说道:“但是那家伙不听话,我放了两次血,它还不听话,我只好把它送走,大老远的飞去妖兽山,你说我容易么?一来一回啥都没干,光耽误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