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天放没心没肺的回话,张怕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家伙看热闹,能硬生生看上三天三夜,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啊,这得有多大毅力啊。转头看看方不为和麟兽,方不为没说什么,麟兽却是仰天一声狂啸,又朝方不为冲去。它拚了,宁肯死也要替子报仇。
一个动手,另一个自不会站着挨打,这会儿时间也看出张怕没有杀意,方不为腾身逃跑。张天放一看,不乐意了,怎么又跑?就不能在一个地方打?大叫一声:“别跑。”继续追过去。
弄的张怕很郁闷,这算什么事儿?苦着脸追过去,拽住张天放说道:“他俩打他俩的,你干嘛?”“什么我干嘛?我这是好心,万一他俩谁受伤了,我可以帮着救治救治,跟你说了也是白说,你这个粗俗小人怎么能理解我这颗宽广博大的善心?”张天放语出惊人。
张怕一把按住他:“谁教你这么胡说八道的?”“别闹,万一他俩拚个两败俱伤全部挂掉怎么办?让别人白白拣了便宜?有便宜还不如给我呢。”张天放挣扎着袒1ù宽广ng怀,见张怕意有所动,跟着又说:“再说了,他俩若是伤重,我去救治,他俩就一直可以打下去,我就可以一直看热闹。”
张怕彻底无语,无奈道:“我真想知道你上辈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松开手,你爱追追吧。张天放不老乐意,埋怨道:“就知道瞎耽误工夫,跑没影了都,这可去哪找?”
张怕认真看了看张天放,认真说道:“我欠你的。”扯着他朝一个方向直飞过去。
方不为和麟兽打了三天三夜,尤其第一天的生死相拚,把俩家伙都折腾的有气无力有皮没毛,此后时间,一个全力逃,一个玩命追,又折腾个够戗。往难听点儿说,就算不是油尽灯枯也差不多了。
张怕二人在一片湖水边上追上他俩,张天放很惊奇:“这是到哪了?怎么有水?”
看着湖边的一人一兽筋疲力尽的模样,再看看张天放精神抖擞的状态,真是差距啊,张怕叹道:“跑了三天三夜还这么有精神,佩服佩服。”
张天放坦然受之,而后说道:“灵气丹有的是,吃着玩呗。”“我给你的灵气丹就用来干这个?”张怕气道。张天放鄙视他一眼说道:“光知道说我,忘记你拿灵气丹满世界送人的时候了?”“那是我的丹,我爱给谁给谁。”张怕辩道。张天放瞪眼道:“你给我了就是我的,管我怎么吃?”
他俩吵架,方不为和麟兽听的大动肝火,若不是顾忌颜面,真想跟张怕说句,别吵了,先给我两颗吃吃吧。俩家伙累坏了,一是生死相拚耗费灵力过多,二是身上有伤无法救治,累及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但是再累,麟兽也想找方不为拚命。
它最倒霉,先遭到一堆顶阶修士偷袭,弄成重伤,好容易养好一些,再和修罗打架受伤,这次的伤刚好一点儿,又和方不为及他的一干手下拚命。若不是妖兽身体强健雄壮,估计早死过去几回。
方不为也是有苦自己知,上次设计没搞定麟兽,反而结下生死大仇,只得慢慢熬下去。可是还没怎么熬呢,便被麟兽盯上,一众家族子弟或伤或亡,只换回自己一个狼狈逃命。
这俩家伙都心存愤恨,於是再次拚到一起。张天放个ún蛋居然拿出一把零嘴边吃边看,抽空和张怕说句“麟兽真结实”之类的话语。张怕气道:“你没被人打死,真是奇迹。”
一人一兽拚死对战,打的tǐng精彩,眼瞅着过去小半天,到底是麟兽皮厚肉粗抗折腾,终於占到上风,瞧二人手段,估着再打会儿就能分出胜负。
他俩拚命,输了的只能死。张怕犹豫要不要救方不为一次,就这时,远方快飞来一个身影,见到湖边情景后,闪手丢出一张传讯符,然后擎出法器向麟兽攻去。
张天放不乐意了,起身阻拦道:“一打一,你算干嘛的?”手中鬼刀一挥,直接将来人手中法器斩断,跟着喝道:“站好了,再往前走就是杀。”
来人是结丹修为,当然打不过张天放,心中很着急,又不敢乱动,只得等待家族援兵赶到。好在修真者跑的快,二十几息后,从四面八方6续飞来十几个人,从结丹到元婴都有。看见场中情况,毫不犹豫向麟兽冲去。
张怕怒道:“当我是死人?都给老子站住。”他说这句话的时间太长,足有十一个字。对於修真者来说,说一个字的时间可以轻易对上几十招,更何况十一个字。他说完话,来人已经尽数围住麟兽,有人动手,有人观望,有人准备救人,相互配合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