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放摇头道:“我要和你一样的,一生气就出来,不生气就不出来。”他说的热闹,被张怕扒拉开:“一边玩去。”跟一戒说道:“请大师上山安歇。”
不空收起莲台佛宝,拿件白sè僧袍走过来说道:“这是僧往日穿用之物,师兄若不嫌弃,可暂时遮身。”一戒接过僧袍回道:“谢师兄。”大大方方换上僧袍,将张怕的衣服又还回来,跟着问张怕:“围山者只有方才十人?”
张怕不愿意说假话,也不愿意一戒为他妄开杀戒,笑着说道:“大师一展神威,宵当不敢再来犯山,请大师上山歇息。”
一戒摇头:“别叫我大师了,听着别扭,叫我和尚或一戒都可以。”放开佛识,四处搜探一番,接着说道:“天雷山周围千里地之内没有修真者,再远处有几个人,僧这就去查看,若是yù对天雷山不利,僧做主替施主除去他们。”
张怕赶忙说道:“不用不用,天下哪里没有修真者,你呢,先上山呆着,等等看,他们来找麻烦的时候再收拾也不冲。”
一戒想想说道:“也好,只是不知道桂先生那里如何,僧莽撞,才一出山,便惹来两处祸事,难怪师父总要我静心。”
张怕笑道:“你今天和那nv子一战,定将名扬天下,从今后无人敢找麻烦,不须想太多,否则活着全是累赘。”一戒难得笑道:“我便是你的累赘,害得天雷山不能安生。”
张天放挤过来说道:“哪像你们说的那么麻烦,什么累赘安生的,累不累?和尚,你后背那玩意怎么ng的,等我也去搞一个,你说刺个什么图案好?和你一样的大金刚?还有,你一身肌u太bang了,怎么练的?教教我,高高隆起,好象铁疙瘩一样。”说着话脱去上衣,1ù出jīng壮身体,瞧着也很不错,只是没有和尚那样夸张就是。
反正有了张天放,说什么话都能打岔到天南地北,不知道扯去哪里。张怕见一戒并不反感,索xìng让张天放陪他胡说八道,自己回去养伤,跟不空招呼一声,寻个僻静山ng闭关。
一坐就是俩月,出关后正好赶到过年。修真者本来不过这些节日,因为新入mén弟子起码有一半是普通人,便跟师父师叔们说,这一年到头光修炼了,好容易过年,普天同庆的日子,咱也乐和轻松几天。
瑞元向来宽厚,自然允下,算起来今年已经是天雷山上的第二个新年,去年张怕不在,今年正好赶上,看着满山红火灯笼,心中好奇,找人一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暗自笑,修真者过年,瑞元也真能闹腾,碰到方渐那样的,一年修炼一次,修炼到年关出来1ù个脸,然后再回去修炼,然后再过年,恩,好象tǐng有意思。
他闭关疗伤前和不空打过招呼,有事情来叫他。这一下过去两月时间,一直没人打扰,说明吴一等人再没来找麻烦。此时出关,先去寻战云问问这俩月生什么事情没有。战云说没有,又说一戒在山上呆了七天便离开。
张怕想想,俩月不来攻山,难道是吴一等人蔫了怕了?这就不打了?心中狠道:“你不打还不行,等我找你去。”
看着满山红火景象,修真者也是人,有个热闹机会也是好的,张怕心中感到些温暖。转去后山找林森说话,后山更热闹,丫头们一本正经给胖娃娃做新衣服,可惜这些nv子胡闹还成,除喜儿外,没有一人会量体裁衣,平白1ang费掉许多布。
看见她们胡闹, 张怕突然想起寒天大士,那个冰nv人呢?又转回去问战云,战云俩手一拍说道:“我根本没看到她,听瑞元说是住在别峰。”
张怕心下了然,这个冰美人还真执着,就要去寻她。正往外走,碰到瑞元,张怕一副想不明白的表情问道:“我才出关你就知道?用不用这么神奇?”瑞元呵呵笑着应是,然后跟他说刘柱严钢五人的事情,瑞元说他们兄弟五人慷慨赴死,虽然没死成,但是天雷山不能亏待他们,将之留在山上,藏经阁所有功法任挑,又帮着练制几套装备法器,再给些丹,总之是照顾到最好。
张怕听了很满意,点头道:“这件事情做的好,辛苦了。”然后出山去寻冰nv人。
寒天大士没走,当日龙虎山那恐怖nv人被山神抓走以后,她就独自回到别峰。过去的两月时间,她比护山的白战队员还要忙,整天搜探敌人能否再来。她想的简单,既然报恩就要做到最好,免得对不起自己一番辛苦。
这天刚从外面回来,看到张怕站在篷屋前等她,冷声问道:“干嘛?”张怕无奈道:“你能不能不这么冷?我又没欠你钱。”寒天大士冷冷回道:“我欠你,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