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摆出无赖架势:“咱说的是透1ù点消息给我,不是让你想办法,更何况你的这个办法,啧啧,唉……”先啧啧,跟着一声叹息,把瞧不起的感觉表现个十足。
相士气的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大,死死看了张怕一回儿,突然冷冷一笑:“jī将法?好,就算我被你jī了,你想知道些事情,我就告诉你,看你有没有胆子去做,妖兽森林是大6两大凶地之一,之所以是凶地,不是因为那地方有无数厉害妖兽,而是因为森林最中心的地方隐居着一个恐怖家伙,他才是神!比我厉害,比我高一级,他有办法让炼神殿那子获得自由,只看你敢不敢找他了。”
“有什么不敢的?”张怕故意这么一说,想多探点消息出来。
相士呵呵一笑:“胆子大只管去,我好心再提醒你一句,你曾经得到个金色骨骼,那是山中恐怖家伙灵宠的屍骨,为他一战身亡,最是痛惜,你居然敢拿来炼器,我很佩服你,哈哈。”
“有没有这么神?我干过什么你都知道?”张怕心中隐隐感觉不好。
相士继续笑道:“你得了人家的宝贝骨骼,若是密实藏起来,自然没人知道,可你好死不死的把他炼制到法宝中收入体内,是怕人家不知道是么?哈哈。”相士越说越开心,看着张怕吃鳖,他更开心。
郁闷个天的,敢情是自己暴1ù目标。张怕皱眉想想,又问:“神怎么会呆在妖兽森林中?”
相士冲他微笑摆手:“你问错人了。”说罢起身,拎着卦幡扬长而去。
张怕赶忙追上,苦着脸说道:“问他就能救出海灵?”相士只是不答,晃开身子拐进一条巷,尽头是一户人家。相士在门前站住说道:“前面是我家,不欢迎你,你可以走了,另外再说一遍,你可别化神,否则的话,嘿嘿。”说完话开门入内,再咣的一声关上房门,把张怕挡在屋外。
张怕几番犹豫,到底没敢轻易闯入,站在门口直叹息,麟兽一番好意,却让自己又得罪一个高手,而且还是神级的高手,我这到底是什么狗屁运气?老天啊,你是在耍我玩么?能不能给个准信,您老人家什么时候才会玩够?
如今摆在他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伙同海灵欺负神仆,把他们老大骗出来,一条是去妖兽森林找恐怖高手帮忙,只是自己祸害人家灵宠骸骨,见面之后,保不齐会遭遇什么事情。枯枯站了半天,想了半天,到头来又是一筹莫展,伴着一声长叹,冲紧闭的房门拱手一躬,然后大步走开。
出城后往回飞,临到燕国都城的时候,想起北面有个ng府,是号称天下第一相师、也曾经是天下第一修士的ng府,他一度怀疑那个ng府与相士有关,曾经猜测天下第一相师就是十言九不准的燕国第一相士,但在此时看来,无论其是否有关,总要尝试一下,於是抱着试试看的念头转方向飞来。
很快飞到目的地。因为过了每年一次的试炼大会,整座山人迹稀少,半山腰广场上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张怕慢步上山,一路行到广场尽头的ng府前站住。静心敛息,学炼气弟子一样,恭恭敬敬磕上三个头。然而,想象中的奇迹没有生,ng门依然关闭,到底是白跑一趟。
张怕只得起身,多看ng门几眼,然后回飞雾谷。
路上, 他一直在琢磨一件事,自己该不该化神!化神后要面对相士的追杀,生不生死不死的谁能知道?若是不化神,修行的目的何在?
可问题是,张怕修行的目的极其简单,与普通修真者追求的完全不同。说白了,他并不太在意修行,也没怎么太认真的追求过。修为低时,依靠各种丹把自己吃成结丹高手,在无数次追杀中不得不历练心志。因为天雷山被灭,一时jī愤进而结婴。虽说后来也曾在逆天ng中苦修数百年,可惜最多不过是修到元婴中阶而已,从初阶到中阶只有一步,也就是说他费好大力气,才修了那么一步。
只是他运气好,往后一些日子,炼神谷中的大老虎奉献自己的元神力量,成就出张怕这个高手,帮他修到元婴顶阶。再往后一些日子,先在妖兽山神阵中经受磨练,后为救海灵苦修神阵法术,终於把自己变成化神期以下第一高手。从其过往经历来看,这个高手来的实在侥幸!
现在,这个侥幸出现的高手在认真思考以后该怎么办?二鬼祖等人被杀时的情景历历在目,那么恐怖的二鬼祖,变化无端,实力恐怖,却抵不过神使一个雷,难道自己就能tǐng过雷击?想到这些事情,自是感觉前途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