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金碧辉煌,无数片琉璃瓦耀着七色光芒盖在大殿之上,内里yù石铺地,所有你能想象到的颜色和形状,在这里都能看到。
各种摆设自不必说,极尽精巧细致华贵美丽。云雾为纱,霞光为屏,星辰做灯,将大殿照的窍毫毕现。大殿尽头摆设着星辰椅,星辰案,上面端坐一人,身披星辰袍,黑色长束在身后,白净面容,奇怪的是瞧不清到底长成什么模样。如果硬要形容,两个字足矣,完美!
这是一个完美的人,不用担心记不清他的样子,那种气势威压,强大到不可思议,举天之下只能有他才会有这种气势。无论在何处,无论在何时,任何人眼中看到的第一个人必定是他,永远不用担心会认错人。
闲云和流风进殿后,距离老远先是长躬拜见:“闲云、流风拜见主公。”
上头高坐那人笑道:“你二人可是来晚了,一会要多罚几杯。”
闲云和流风同声称是,紧走几步,去到各自位置上坐下。
大殿极大,纵横皆近万米,密密麻麻摆着许多案桌,每一张案桌后面端坐一个人,约略一数,约有两百多人。
待流风和闲云落座,前方走出个人,恭声说道:“贺星帝寿诞,祝千秋伟业,永盛不衰。”
殿中诸人,同声而齐,齐声诵道:“贺星帝寿诞,祝千秋伟业,永盛不衰!”
星帝摆手笑道:“每年都来这么一次,不无聊啊?好了,坐下吧,只当大伙每年寻机会同乐一次,喝酒。”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下方诸人举杯同饮。
星帝道:“说了很多次,不要叫我星帝,每次都不听,我只是个物件而已,遇天地机缘,得星辰之力,才有今日的我,大家还是和以前一样,随意称呼就是,万不要拘束,咱们大家是一样的,没有上下之分。”
话是这样说,下方众人却不敢失却礼数,一个个虽然不再称呼星帝,却换个说法应道:“遵主公令喻。”
星帝无奈道:“又是这样,算了,坐下喝酒。”於是一群人热闹吃喝起来。眼看着一壶壶琼浆入腹,星帝问道:“风儿怎的没来?”
这时,在闲云等人落座之处站起个高大年轻人,瞧着儒雅大度,面润如yù,身罩一件素色长袍,将他的儒雅气度衬托的更加完美,恭声回道:“回主公话,风儿前些日子说去为主公寻寿礼,却是数日未归,属下也不知道他如今在何处。”
星帝摇头道:“难得家伙有心,只是最近很少见他,还以为他又是犯事被捉。”
这句话说出,儒雅公子面色一红,风儿确实又是捣1uan惹下事端,可是主公寿诞将近,为免惹主公不高兴,他硬生生抗下巡查使的责罚,借着给主公找寿礼的由头将风儿打出去,不想到底还是被主公问道,当下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回话。
就在此时,对面桌中站起一名金甲战将,抱拳说道:“禀主公,前次闲公子下界,带回主公同胞一名,不若请他来见,既给主公贺寿,又可以认下同族之人,算是双喜临门。”
这人是前次见过海灵的巡查使,他这句答话实在是没有一点坏心,没有故意针对闲云之意。他与风雅好,也知道风儿有多顽劣,眼见风雅无法回话,只求替他解围,才起身将话头引向新出现的神物。他心中所想,反正闲云也是打着献宝的主意,所差者无非是早一时晚一时,对闲云来说,并无一点坏处。只是没想到会多出张怕一个意外。
星帝听了这话,颔道:“恩,我也听过此事,还想问呢,闲云,那个家伙在哪?怎么没带来?”
闲云闻言赶忙起身回话:“回主公话,主公同族之人目前尚是弱冠年纪,喜欢游玩,在属下的闲境极尽欢乐。只是年幼,凭喜好行事,除去一名下界俗人,并不与旁人亲近,今日主公寿诞,本yù携他同来,但是他不yù与那俗人分开,属下不敢妄带凡尘俗子进入凌霄宝殿,故未带主公族人前来。不过主公族人在不知道主公为何人前提的情况下,献寿礼一份,虽是凡俗之物,但是在下界来说,也算难得,属下大胆逞来,请主公一观。”
话说的这个费劲啊,不过好歹说明白整件事情,星帝听的一笑:“家伙有礼物给我?好,拿来让我看看。”
闲云便轻身走过去,奉上那瓶灵酒。星帝接过,打开瓶塞,随便一看,大喜过望,问闲云 :“你是说,他不知道我是谁,就送上这等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