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到来,跟着冷喝一声:“停”
能在星空中自由说话的全是级高手,两方战兵都不认识他,不清楚来路,下意识的以为是对方人,为避免触怒他,各自收拢队伍,静观其变。
张怕先冲着兵人一方说道:“你们回去,这里给我。”
听说话语气是自己人,兵人一方飞出名小头领,抱拳问道:“不知前辈来自哪片星域,是谁请来…….”后面还有好些准备套近乎的话没说完,便被张怕打断,冷声喝道:“快走。”说完话,也没见如何动作,曦关一方的战兵已经全部被他制住。
看见对手变成木偶,兵人战兵很是高兴,当时就有人要冲上去杀人。
他们这会儿打架,双方各有损伤,因为实力差不多,所以死伤情况并不严重,各有十几二十人而已。此时兵人战兵往前冲,曦关战兵身不能动,一个个暗叫倒霉,要代在这。
张怕当然不会让他们随意杀人,冷声喝道:见往前冲的兵人一个个如球般滚回来,却是没有受伤,退回队伍后惊疑不定看向张怕,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人到底是哪一方的?为什么制住对手,又不让我们杀人?
张怕冷冷扫视他们一眼,抬手虚抓,遥遥制住不到百人的曦关众兵,好象拎东西一样,拎着它们飞往曦关。只是拎的东西有点大,看着很有些不协调。
他抓着曦关战兵往前飞,兵人战兵开始瞎琢磨,这高人想干嘛?瞧他对敌人和对咱们的态度来说,是咱们的人没错,但是抓那些人干嘛?
此时打曦关方向飞来一支小队,是六名八级战兵。相对应的,兵人一方同样有援兵飞来,不过这些人看到张怕抓着七、八十名敌人往曦关走,而己方战兵只站着傻看,闹不清生什么事情,所以没有继续前飞,只和战兵停在一处,朝前观望。
见六名八级战兵冲他飞来,张怕看都不看,随手一抓,这六个人便和他们的同伴一样变成木偶,由张怕拎着往曦关走。
他再一次制住曦关战兵,让所有人都以为是兵人一方的高手,兵人战兵的戒心渐去,想看看这名高手到底想要干嘛。
张怕继续前飞,再往前是两族战兵巡逻戒备的地方。先是兵人巡兵,他们现到这里情况,看见张怕制着近百名敌人,认为是自己人,主动让路,任他离开。
可是他们让路放行,他们身后则是曦关巡兵守卫的地方。一群曦关巡兵看见张怕不怀好意飞过来,一面传回示警消息,一面慢慢围拢过来,琢磨着救下被抓战兵。
只要通过这些巡兵的阻拦,稍微绕些路,就可以去到曦关。看着敌人们围过来,张怕轻轻摇下头,又看眼手中控制的近百名曦关战兵,他不愿意带着这么多麻烦赶路,嘴角1ù出个笑容,右手一拂,手中控制的战兵便像球一样飞向四方,撞向包围过来的战兵们。
修为如何,高下立判,他控制的战兵没有办法脱开束缚,而围过来的战兵同样没有办法躲开他的攻击,便见到星空中一个人和一个人结实对撞,来了个人仰人翻。
说起来也是煞费苦心,为救囚三,又要救的不1ù痕迹,免得日后给囚三招惹麻烦。张怕从头到尾都不敢对囚三稍微好一些,将所有人同等待遇一起丢过去。即便有人感觉不对,也不可能针对囚三如何如何。
而他更是无心杀戮,只是丢出这些战兵而已,跟着加朝曦关急飞过去。
他丢出曦关战兵,却又不杀人,让远处看热闹的兵人们陷入mí之中,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是敌对双方仇深似海,他为何到现在为止没有杀死一个人?只是疑归疑,前面那个家伙已经不管不顾地朝曦关直撞过去。
张怕边往前冲边以神识扫探周围。在他想法中,前次曦关众神因为大意,被自己闯过去一次,现在应该加强戒备严密防守才是,可是飞了一会儿,根本没有高手出现,依旧是许多低阶战兵现他后,勇敢杀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张怕心中好奇,身势却是不停,继续前飞。
眼看接近曦关,前面依旧平静,没有高手出现。张怕索xìng不去想这些事情,凝出全身功力,学上次无争那样,朝前方直撞,只见白光飞舞,曦关外的防护屏障也被他撞破一次。
屏障既破,张怕继续前飞,边飞边u肩膀,暗中运息调养,心道:“这玩意还真结实,若不是早做准备,这一下能把自己撞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