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瘫修者张不怕黯然回话:“没什么,敢问道友尊姓大名?”
张怕闻言笑了一下,然后认真说道:“我说了,你不可以笑。”偏瘫修者张不怕疑问道:“我为何要笑?”张怕正sè道:“你说的,不许笑,听好了,我叫张怕。”
“啊?”张不怕先是一愣,跟着努力板住面孔,可是板了好一会儿,到底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然后紧着说道:“不好意思,不是笑你,是名字,恩,太巧了。”
张怕当然不会怪罪他,笑着问道:“你信啊?”偏瘫修者张不怕回道:“为什么不信?咱俩素不相识,骗我,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张怕便陪他笑了会儿,然后抓住机会说道:“是tǐng巧的,看在咱俩这么巧的份上,说说身体是怎么回事吧。”如此名字,如此巧遇,也算有缘,张怕想帮他一把。
听到又说起自己身体,张不怕马上没了笑容,默默想了片刻说道:“没什么。”
就在这时候,从远处快速跑来一个nv子,长的tǐng漂亮,穿着简单却不普通,满面焦急,眨眼间来到亭子里。
nv子一进入亭子,马上站到张不怕的身前,转身怒对张怕,冷声喝道:“你是谁?快走”
张怕听的呵呵一笑,没有回话。在这等时候,自己说一万句话,都不如张不怕说一句话好使。而张不怕也没有让他失望,叫住nv子说道:“他没有欺负我,就和我聊天,tǐng好的,对了,他叫张怕。”
nv子听到前面半句话,面sè稍霁,待听到最后两字的时候,登时变得勃然大怒,杏眼圆睁,怒喝道:“滚”
得,没解释好。张怕无奈轻笑一下,开口说道:“你怎么就那么不相信人?”
他是无奈轻笑,可是在nv子眼中看来,却是挑衅一笑,当时回话道:“我为什么要信你?赶紧滚走晚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敢情这个小丫头还是个暴力nv,张怕挠挠头,轻声说道:“就算你想发脾气,也得知道我做过什么才是,做人不能不讲理。”
“我和你讲理?恩,好吧,就和你讲理。”小丫头拿神识一扫张怕,发现这家伙虽然面相与兵人稍有差异,但是一身兵人气息比她还纯正,猜不出是何来路,为了避免给家人惹麻烦,便是暂时忍下这口气,冷声问道:“你在这干嘛?”
见这丫头肯给他说话机会,张怕长出一口气说道:“不怕,还是你来说吧,我说什么,她都不会信。”
估计是看他不顺眼,张不怕还没回话,nv子抢话道:“什么是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你说了么?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信不信?”
听到这话,张怕轻轻点头,这是个有本事的nv人啊,起码很能说。当下说道:“你不要这么护着他,他是男人,有尊严的,你越护着他,他心里就越不好受。”
在nv子还没到来的时候,张怕早发现到她,是一个兵人,元婴期修为,所以心下并不在意。没料nv子竟是认识张不怕,并且想要保护他。 要知道这俩人相差太大,一个是奴族,一个是兵人,一个是残废,一个是如yù美人,谁敢往一起联系?
不过,既然nv子一心对偏瘫修者张不怕好,不论是出於什么心理,张怕都觉得这个nv子很好,尤其这大半夜的,nv子为了保护张不怕,竟是飞速赶来,可见有多关心他。只是好印象归好印象,他对nv子有好印象,nv子却不是这样看他,要想和nv子好好说话,一定要先得到其信任才行,所以先用言语惊这nv子,然后再慢慢解释就是。
nv子听到他说的话愣住,面容僵住,想了会儿,转身问张不怕:“你是这样想的么?”只这一句话,让nv子忘记张怕是否心怀不轨的事情,也忘记自己大半夜出来为了什么。
张怕说的话不但让nv子吃惊,也让张不怕吃惊,此时又听到nv子问话,心中一阵犹豫,可是nv子对他甚好,不忍心说假话骗她,於是低声轻轻说了一个是字。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心里很难受,面sè很不好看,好象他才是被说的那个人一样。
nv子听到这个字,面sè几经变换,冲张不怕低声说句:“对不起。”转身就跑,在跑动中能看到有泪滴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