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疑听后苦笑一下没说话,飞升?你就不怕被雷劈死?
这时候张怕又说:“说实话,我不想飞升,也不想增加修为,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修为会自己增加,每天都在变强,保不齐哪天就会应劫,如此说来,你们搬过来倒算是搬对了,只要我一应劫,你们就把师尊带过来,我熬过天劫,就可以带着你们的师尊飞升。”
这句话说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平平说出,其实是在郁闷,因为修为不听自己的,每天都在增长,万一应劫怎么办?四nv怎么办?谁来照顾她们?
他是郁闷,可是给神无疑听来,这家伙该有多狂妄?不修炼就增长修为?哪有那么多好事?还不想飞升?你倒是想升,能升的上去么?只是这等时候,没必要和张怕斗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着就是,即便不认同,也不会当面否定。所以是静立无语。
张怕说了话,见神无疑没反应,便是再说一遍:“我一生如此,说出的话必然会做到,我不能答应一定会带你们师尊去往神界,只能说,若是我能够做到的话,会带他一起。”
说过这句话,张怕心里的郁闷又多了一重,好好的许什么诺?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不是?只是有的时候,明知道是麻烦,他也会毫不犹豫背上身。
话说到如此地步,神无疑知道短时间内不可能让张怕更改主意。而硬闯圣宫?即便是整个神遗mén一起来冲,也会被这家伙一招搞定,只好叹气道:“我先回去,日后再来拜访。”说着话起身离开。
张怕一听,这家伙还不死心?真够强的!可是只要他不狠心杀死神遗那一堆人,这样的麻烦就会一直存在,他也就只能学习忍耐这一切麻烦。
等神无疑离开,张怕琢磨起应劫之事。对於他来说,不但每一个星空是崭新的,应劫更是新鲜的不能再新鲜的新鲜事务。从开始修行到现在,他没有听过任何有关於应劫的事情,也就是说当天劫到来之时,只能自己去尝试体验辛苦煎熬撞大运,运气好的话,兴许能tǐng过去也说不准。
而在张怕心中,琢磨的不光是应劫的事情,还有如何能尽量拖延应劫的时间这件事。
他可以说走就走轻巧离开,可是天雷山怎么办?圣域怎么办?以及心爱的nv人,又有一堆胖娃娃,和林森、海灵怎么办?
至於方渐、张天放和不空三人,虽然相āo相知多年,也该是护着他们,可是这三人,每一人都有自己的梦想,都在追逐着梦想努力付出,他们三人需要的不是保护,而是帮助他们成就梦想。梦想是一件很sī人的东西,别人给予机会,你要有这个实力才成,主要是看自己。
想到这里,张怕无奈一笑,连张天放都有梦想了,那家伙不知道哪根筋搭对了位置,竟是一天到晚忙着做好事,做啊做的,做一辈子也不厌倦。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会经常xìng的被别人误会,有时候被人辱骂或是为难,可是那个大咧咧脾气暴躁的大个子,硬是全部忍下,只管用心做事,就这一点来说,他才是真正的佛修,连不空也不能和他比较。
张怕很想像张天放那样生活,在一个小城中,每天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身边陪着宋云翳四nv,安安静静快快乐乐,如此生活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可惜,世事多舛,总有太多事情牵绊,张怕只能终日做一些他并不喜欢做的事情。
他在饭堂里坐着发呆luàn想事情,可饭堂中并不只有他自己。
多日以来,他都是在这里喝酒,便有酒客与他hún了个脸熟,见面或点个头打个招呼。此时便是如此,有一名汉子走到他身前点头道:“来了?”
张怕闻言笑道:“来了。”抬目看看周围,小小饭堂竟是客满,只有自己是一人独坐,还空着几个位置,难怪这家伙会走到自己面前,便是笑道:“坐。”
汉子笑道:“没曾想满了,叨扰了,这样,今天的帐算我的,咱俩好好喝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