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怕坚持,大个子便是闭口不语,可是小齐依旧不肯。对於热衷於修行的人来说,天晶丝毫无价值;可是对於吃货来说,天晶丝价值连城。小齐就属於吃货一族,以己心度彼心,当然不肯接下这份厚礼。
就在二人互相推让之时,刚才在酒园中吃酒的一人快速冲进来,冲小齐喊道:“钩子和长段重伤。”喊过之后才发现张怕和大个子,不觉愣在当场,心下一阵猜测,不知道这俩人去而复返是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大喊大叫有没有惹恼他俩。
听到这人说的话,小齐马上冲张怕和大个子拱手道:“不好意思,有人需要救助,在下要暂时离开,招待不周之处,再请谅解。”说完话,转身问来人:“在哪?”
来人回道:“在钩子家。”小齐点下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在抬头的一瞬间,身影消失不见。来人忙冲张怕和大个子抱了下拳,跟着转身离去。
他们都是离开,张大汉不愿意和张怕及大个子单独呆在酒园,便也是冲张怕抱拳见礼,跟着冲出酒园。如此,偌大酒园,主人全去,只剩下两个外来客人。
听过方才话语,张怕心下有些好奇,问大个子:“有人受伤,为什么不带去化神池?只要元神不死,多大的伤都能救好。”
难得的,大个子没回答说谁知道呢这句废话,而是回话道:“神界太大,有的人距离化神池太远,便是就近疗伤,勉强保住性命以后,才能去往化神池,按这种情况来说,那俩人的伤势挺重。”
张怕道:“这倒也是,就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又打架,好歹是神人,干嘛像个下界土匪流氓一样,天天打月月打的,不无聊么?”
大个子回道:“你太想当然了,人有千种万种,想法各不相同,不能总拿你的思想去套别人的作为,这不公平,也有些偏颇。”
大个子的话让张怕又吃一惊,问道:“最近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总说些类似於废话的所谓道理,别说又有感悟了。”
大个子笑道:“哪有那么多感悟,我说这话只一个原因,你的主意太正,凡事都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按照你的标准去评判别人,这样不好。”
听到这话,张怕认真思考一会儿,然后说道:“我主意正是真的,拿自己的想法去评判别人也是真的,可是从没有强加在谁身上,那些只是我的想法,非是大是大非的问题,非涉及到生命问题,我从不会强迫别人,更不会动武。”
大个子听的呵呵一笑,问道:“你怎么也开始解释废话了?把盖子打开,我要吃。”
俩人说了好一会儿废话,总算回到正题,准备吃掉天晶丝。
张怕轻轻揭开琉璃罩,只一下,香气四溢,充斥着二人的眼睛和鼻子。眼睛看到的是码放整齐的许多条细白丝段,闪着诱人光华,展现一种奇异的美丽。鼻子闻到的是或清或浓的香气,感觉不同,嗅到的味道便也有不同,相同点是实在有够香!
还没动筷, 只凭这种香味,二人就已沉醉。大个子催道:“开酒,开酒,要烫一下。”
张怕揭开坛封,意念一动,整坛酒一下涌出坛口,平平悬在空中,无一滴落下。而后就见一道清火插进酒液中,竟是没有引燃烈酒。那道清火在酒液中快速闪绕一圈,然后灭掉,空中悬浮的酒液便又落回坛中。
张怕道:“好了。”说话间,坛中飞出两条酒线,分别注满两个杯子,於是,二人开始吃喝。
酒是好酒,在今天以前,张怕从没有喝过这样好的酒。菜更是好菜,不需要灵力或是神力滋养,只凭菜品本色,足以引人食指大动,然后更是口舌大动、肠胃大动。
张怕赞叹连连,大个子也是边吃边点头,不多时,吃光一盘天晶丝,大个子晃着大脑袋说道:“如此美味,你竟然要分人一半?就这些,我自己都不够吃的,你真是,唉,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看着空盘子,张怕苦笑下说道:“说了分给小齐一半,结果却是全吃掉,唉,看来又得去寻天晶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