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认真思考好一会儿,叹气道:“本来有必要,可是又好象没有必要,想了会儿,有点头大,你舀主意。”张怕道声好,转身便走。
大个子追上来说道:“你不想一下就走?”张怕回问道:“为什么要想?”
他俩站在远处观望城市,却不进城,然后便走,引起守兵注意,於是又有响箭升空,再有骑兵追来。大个子气道:“还不如听我的,变个条子进城。”张怕笑道:“少说废话,快跑。”
一刻锺后,一处无人荒野,大个子冲张怕吼叫:“这就是下界?我是来跟你游玩的,不是被人追杀的?尤其可恨的是还不能还手,你个混蛋,赶紧找个地方吃点喝点,安慰安慰我一颗受伤的心灵。”
“安慰你个脑袋,又在哪学来的怪话?”张怕随口骂道,然后指着南面说:“那里还有个城市,走吧,去吃。”
於是,半个时辰后,张怕和大个子终於坐在酒楼上把酒言欢。可是正吃着酒,街上传来喧哗声,有人怒骂,有人哭泣。大个子皱眉道:“又怎么了?”
张怕道:“我觉得,你皱眉头的样子挺好看的。”“是么?等我回神界,也是变成这副模样,恩,能不能别让那人哭了,我听不得人哭。”后一句话是说街上喧闹之事。
张怕走到窗边往下看,看了会儿,问大个子:“你说这事,该不该管?”
这时候,大个子也是来到窗边往下看,明白发生什么事情,想了想说道:“依着我原来性格,肯定管,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
街上有六名衙役,抓住一个白弱青年,推搡着往衙门走去,后面追着个白发妇人,便是她在哭叫。起因是官府征召青年当兵,青年不愿意,衙门派人去抓,然后解往军营。老妇人是青年娘亲,不愿意孩子去拚杀送死,所以追出来。
眼见老妇人不停追上来撕扯衙役,又不断被推倒,青年早就怒了,大骂衙役,换来的是几脚几拳加几个耳光,再有更狠的踢推老妇人。
张怕叹气道:“所谓是非,不过是眼前能看到的事情,所有事情,扯的太远,都会很累。”说着话,手按窗沿,凌空跃下,拦住衙役去路。
大个子在楼上郁闷道:“下楼就下楼,搞这么帅的架势干嘛?”然后同样从楼上跃下,和张怕并肩站立。
他俩奋勇跳楼,楼上小二不知道情况,以为这二人为了吃霸王餐,竟然跳楼逃跑,当下扑到窗边大叫道:“有人逃帐。”
听到这话,大个子冲楼上喊道:“逃什么帐,闭嘴。”就在他说这句话的时间,有一名衙役走过来指着他喊道:“赶紧让开,别妨碍官差办事。”
张怕轻出口气,丢出一块碎银到楼上,转头跟衙役说道:“有事情和你们商量。”
衙役很横,可是见这二人敢从楼上跳下来,起码有点轻身功夫,便是没人敢轻易动手发难。互相看看,有一人站出来问道:“不知道二位公子该如何称呼?小的有差事在身,十分要紧,能不能先让我等回衙门交了差,再来陪二位公子说话。”
这人极有眼力,也懂得忍气平事。张怕笑道:“真的有事情和你商量。”说着话,身影一闪,来到那名衙役身边。那衙役一惊,纵身就要退开。可是张怕动作更快,右手轻轻一按,那衙役便不能动,惊问道:“你想做什么?”
张怕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有好事和你商议,只要放开那个青年,放过他们母子,我给你们一百二十两银子,每人可以分二十两,不妨考虑考虑。”说完话,笑着退开。
那衙役惊魂未定, 却是不敢相信有这等好事,狐疑眼神不停打量张怕,想了又想,走回到众衙役身边,除一人看住青年以外,和另四人说出张怕方才说过的话。
不多时,六名衙役都知道一百二十两银子的事情,一个个贪念大动,可问题是这里是街心,纵想贪银,也不敢当街而行。再就是不知道张怕是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肯给银子?
片刻后,依旧是方才那个衙役上来说话,走到张怕身前先是拱手一礼,而后小声说道:“公子爷如何称呼?”张怕笑道:“这个不重要。”说着话右手一晃,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在衙役眼前闪过。
衙役眼睛一亮,对於他们来说,兵役而已,多抓一个少抓一个并无太大区别,能不能抓住人,也是由得他们汇报,所以六名衙役才敢大着胆子动心思。那衙役小声说道:“这条街前面有个岔口,比较方便说话。”(。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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