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叫道:“我便是用那式燕双飞,横扫千军,将颍将军摔倒。”话一出口,忙去捂嘴,
瞅一眼关小乙,又瞅一眼祭介。 祭介笑道:“我也诧异怎的拳法能让颍将军不敌,现在看来,他输给大有也是应当。要知道颍将军素来精於行军布阵,技击之术不见得精湛。”
关小乙道:“原来如此。”
祭介又道:“颍将军,人称他颍考叔,此人忠孝,为人耿直,本是守御颍谷边境,用兵最精,是主公手下难得的将才。
若是单打独斗,恐不及关兄弟,但要讲究临阵破敌,披坚执锐,原将军也有所不如。”
关小乙听了暗中赞叹,颍将军是守护国土的栋梁,自己这点把戏怎么比的上,又觉得颍将军用兵如此,却来守护草料场,愈发觉得那草料场内非同一般。
大有嘿嘿笑道:“我确实鲁莽,直要去找他寻闹,他那般大气的人,煞是让人尊敬。这伤我看也值,不如此怎的了解到他?”
祭介走过来将大有的腿伤仔细查看,顿时一愣,伸手在大有腿上推捏,转眼间那红殷殷的肿包便消了下去。
大有只觉得腿上瞬间暖热,跺脚踢腿,行动如常,不禁惊叫:“舒服!舒服!”
关小乙惊讶不已,不想祭介这样神奇,举手间将大有腿伤医好。
祭介突然说道:
“伤大有之人,武功极高!看伤情没用他一成功力,适才听说大有被一草团击伤,又不曾露面,能将软草团起掷出伤人,极为罕见。 他若要有意伤人,只恐怕大有这腿早就废了。”
祭介说着捻须蹙眉,脸色凝重。
关小乙三人听祭介一说,互相望望,大有小多更是胆寒。
关小乙问道:“依祭大夫所说,大有是被那人远处发内力所伤。真是骇人听闻!”
祭介沉思片刻,突然自语道:“祭城恐怕不安宁了。”
关小乙暗自心惊,看他那般神情,隐隐觉得事情严重,不由问道:“祭大夫所指何意?”
祭介望一眼三人道:“此人在祭城出现,你们要多加小心。”
大有小多被祭介一番话说得心中忐忑,两人心想,不曾露面尚能将人致伤,若要面对他时岂不是不堪一击,顿时后怕。
关小乙抱着双臂低头不语,大有小多也不敢问,两人想到关小乙夜探秘阁的话不禁捏一把汗。
祭介问道:“此事关兄弟怎么看?”关小乙突然问道:“祭大夫,小乙想请教血盟简的事?”
祭介神色一动,叹道:
“不是祭某有意隐瞒,此事干系重大。既然关兄弟曾听主公说起这血盟简,想必原将军他日会告知。至於内情祭某实无所知。”
关小乙点点头,说道:
“小乙三人从新郑到此,连番遇到咒语图,又听主公说起这血盟简,甚是奇怪!
现在草料场那人深不可测,会不会与这血盟简有关,主公远在新郑,若有所失,岂不是有负主公所托?”
祭介道:“关兄弟意思是说那血盟简在……”
大有小多脱口而出:“秘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