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挣脱,仰天长笑,吓得大有小多面面相觑,又不敢松手,见关小乙渐渐冷静下来,方把手放开。 关小乙一阵郁闷发泄,软瘫在地上,目光直直的盯着夜空,一语不发。
大有小多互相瞅瞅,不知道关小乙突然变得如此疯狂,现在冷静下来,又傻呆呆的模样。
大有慌道:“莫不是关兄弟被那怪人打了一掌受了内伤?”
小多眉头紧锁道:“不晓得怎么回事,且让他自己清醒一下再说。”
关小乙仰躺了片刻,自己翻身起来,也不理睬大有小多,径自回走。
大有几步赶上去,扯住关小乙怒道:“我俩拿你当兄弟,出生入死。你这般模样,倒是嫌弃一样。”
小多一旁劝大有道:“大有兄弟,关兄弟不知怎的受了刺激,过后即好!你莫要恼他。”
大有哼道:“我这人粗莽,凡事不放在心上,只认得兄弟情义。他若懒得做兄弟,也要把话说清楚,这样憋闷。”
小多急道:“关兄弟为人你也清楚。”
大有道:
“我自是清楚才与他生死与共,现在你看他这样,天又不塌下来,就算天要塌下来,我大有也愿意扛着。就不知道什么事这般不爽利,宁愿烂在心里也不说。”
大有喋喋不休,直要关小乙把话说透。
关小乙叹口气道:
“大有小多,两位好兄弟。你们一路跟着我关小乙四处流浪, 小乙甚是感激,更是愿意与我冒死犯险。我关小乙若对兄弟不讲情义,天理难容。”
大有搡一把关小乙生气道:“你既知道我俩兄弟如何,适才那般模样是何道理?”
小多也不搭话,只是觉得关小乙今天却是不寻常,不似往日的洒脱精爽,又不知他心中所想,一味摇头抿嘴。
关小乙伸手在大有小多肩膀上拍一拍,叹道:
“小乙刚才太过郁闷,想到他日必然困难重重,只是为我父亲之事,明知犯险也要去闯一番。
只是自知武功低微,不愿意累及两位兄弟,何况当初与姬掘突之约纯是小乙一人担当。我劝你俩兄弟不要再跟随小乙,免得引祸上身。
小乙自觉此次非同小可,不想你二人陪我犯难,在此分别,两位保重!”说着迈步疾走。
大有小多见关小乙突然说出这番话,顿时一愣。
大有一把扯住关小乙说道:
“关兄弟,你倒是这般轻松,可叫大有这心往哪里去安?想当初,大有我和小多被那些管家所捉,要砍要杀,已是没有活路。
你关兄弟奋身救我俩性命,从那时起大有就拿你作生死兄弟,明知武功不济只为情义二字,闯那新郑宫为关大夫讨个说法。
那时何曾有个怕字在心上?现如今,关兄弟把大有当做外人不相干,岂不是白费了我的心肠。
你既这般看不过,大有自知粗莽拙笨,也不愿在你身边给你添麻烦,我自己走就是!你别忘了那句兄弟同心,生死相依!”
大有说完一甩手,拔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