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急道:“傻老子先别哭,听完再哭也不冲。”若虚翁眼泪一抹,问道:“好好,你先说,我一会儿再哭。”矮子摇头笑道:“我又没说你的傻小子徒弟死了,你干嘛要哭?他们死是没死,
可是失踪了。” 若虚翁噗嗤一笑,道:“你说话含含糊糊,我一听当然以为他们死了,害的我白哭一场。”举目望了望在场的众人,问道:“有没有要死的,就当我刚才哭了几声送给他了。”
众人面面相觑,现在情势紧急,正愁怎么破秘阁之阵,没想到招来这么一个援手,竟是一个傻子。黄袍客摇摇头,撇了撇嘴。
若虚翁见黄袍客满脸不高兴的样子,指着黄袍客叫道:“你,给老子闪开!”黄袍客蓦然听到这个疯老头子喊着让自己闪开,勃然大怒,怒目瞪着若虚翁,倘若对方再乱说一句,绝不饶了他。
若虚翁喊了两声,见黄袍客对他置之不理,黄袍客身后的四名黑衣人个个严阵以待。若虚翁使劲摇摇头,指着黄衫少年道:“呶,可不怪我,我叫他闪开,他不闪开,挡着地道的口可不要怪我不帮你们了。”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这个若虚翁来到此地不过一会的功夫,也不见他四处查探,怎的就说地下有地道,还明确的指出地道口就在黄袍客站立之处。
黄袍客也是一愣。 鬼王与姤夫人向黄袍客拱手道:“此人看似疯癫,你可知道他是天下罕见的玩机关的祖宗。黄袍先生不妨暂且让他一下。”
黄袍客见鬼王与姤夫人向他说话客气,也对这个疯老头的话很是诧异,便走向一边,看这个老头子怎生做事。
若虚翁这才抬眼向秘阁望了一眼,又向远处的祭府望一望,向前向左走了七八步,然后向右向后又走七八步,站在黄袍客站立过的位置上,猛地脚一跺,叫道:“没错,就是这里了。哈哈哈!”
黄衫少年走上前拱手笑道:“若虚前辈,你确定这里是地道口?”若虚翁一甩乱糟糟的长发,指着黄衫少年骂道:“谁是前辈,谁是前辈,你怎的骂我是前辈,你才是前辈,你们都是前辈。”骂的黄衫少年不知所措,鬼王与姤夫人频频使眼色给他。
若虚翁闭上眼睛想了想,突然睁开眼问鬼王,你是不是打过阵了?鬼王点点头,若虚翁,摇摇头道:“虽然这里是地道口,不过呢,这么轻易就能让人猜到地道口,应该大有问题。”
关小乙暗想若虚翁这老头子确实高明,他不光判断地道的准确,还指出地道大有问题,想到适才地道内喷出毒烟,便有意问道:“傻老子,你说有什么问题?你连地下的东西就看的那么清楚,难道你是神仙不成?哈哈”
若虚翁一吹胡子,嘿嘿笑道:“你这小子,最为狡猾,上次在密室跟我玩的就是你了对不对?”话说完不等关小乙回答,猛地又一跺脚,大声叫道:“地道有毒烟!”
众人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