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着急,时间还未到。”纪风视缓缓说道,说完感觉自己要咳嗽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你到底什么想法?为何不愿意说清楚,而且如此利用他真的好吗?毕竟他是你的弟子。”郁临瞥了他一眼,低声道。
纪风视眼里带着些许痛苦,摆手道:“这些事情是他必须要承受的,
当初严怀没有承受下来,那是我的错误,是我开始的时候便没有透露想法,但这次不一样,过一段时间事情办完之后,我会告诉他一些事情的,不会让他重蹈严怀覆辙。” 郁临看了一眼纪风视欲言又止,最后默默不说话。既然纪风视都说出了严怀这块心病,那想来对於栾川的事情也有着极为妥当的办法。
他叹息一声,心道,你如此想法,可往后栾川是否觉得没事?
......
“是你?你居然出来了。”山洞再次发出震惊的声音。
栾川眼眸再无神采,带着阴狠,邪气凛然,笑道:“是的,我出来了,要不要我进来叙叙旧,毕竟当初你们和我可以交谈了许久。”
“你要是胆敢踏足山洞半步,今次拚了最后的寿元,也要将你彻底击杀在这里。”一道另类的声音怒吼着。
栾川嘴角一笑,带着残忍,嘴唇微微舔了舔,湿润了自己之前干渴的唇,漫步朝着山洞入口而去,一点都不受山洞声音的影响和胁迫。
“你当真想要将自己好不容易出来的艰辛付诸东流?”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 表面的劝慰,其实暗藏着细细的恐惧。
栾川嘴角的嘲讽越发深,他不屑道:“你们应该知道山洞对我而言是什么,当真以为我是傻子吗?今次我不会死,但是你们会不会死那就不一定了。”
“这是魔道手段,掩月榭果然勾结那些邪魔。”沙哑声音变了,变得惶恐害怕,质问道。
栾川朝着前面,还差几米就到了,他低声道:“嘘!掩月榭可不会如此,我只是我,并不代表掩月榭。”
“你作为当初掩月榭的领袖,怎么不可以代表掩月榭,难怪这百年来掩月榭一直针对我方山派,原来早就投奔邪魔。”山洞之中全是怒吼。
栾川有些愤怒,手掌一挥,便是一道蓝色的光芒杀进去,瞬间里面传出凄厉的惨叫。
“原来你们是这一批人,鉴别了你们一下,我觉得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你们的思想实在是太过固执,当初我想要你们和我协作,居然囚禁我,现在居然还质问我,实在是可笑。”
“既然你当初如此反对,那为何今日居然用邪魔手段?”
“今时不同往日,若非当初你们的囚禁,这百年来我怎会想透彻,毕竟时代过去了,我不再是棋子,也该做做执棋者。”栾川带着不自然的笑容。
时间果然会改变一个人,那是地位和权力的改变。
曾经都是一谭池水里面的虾米,只能畏畏缩缩的求生,可转眼成了鱼鳖,就要张口吃掉那些曾经一起的虾米,做着那些不为外人道的恶事。
人心变化,比风雨猛烈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