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景色很美好,尤其是在方山派的群山上面,看的两边不一样的景色,那种心绪简直溢於言表。
门人比拚这个十年一次的盛会马上就要开启,许多弟子也渐渐的开始关注崖间的情况,因为那里是后山弟子比拚的重要场所,而外门的弟子大多都是在云门亭,外门和后山的比拚自然是分开。
外门弟子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练气九层罢了,少有达到筑基境还愿意停留在外门做弟子的门人,当然后山的弟子中也并非全部都是筑基境修为,也有一少部分人的修为处於筑基境之下。
对於方山派的弟子来说,若是没有事情的话,那他们一般是不会离开自己的山峰的,所以也导致四宗之间除了有名弟子人所共知外,其余的弟子大多都不是很清楚彼此。
......
姬鸩秦待在捭阖峰平顶上,看着捭阖峰下面树木上堆砌的无数白雪,想着只要自己轻轻吼上一声的话,恐怕那些白雪都会掉落在地上,形成一道很美丽的风景。
他眼神有些不自然,神情挣扎,仿佛此刻经历着极大的心理折磨一样。
望了许多的景色,渐渐的他叹了一口气,双眸中难以掩饰失落。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来了,刚才他在平顶上看到那从捭阖峰脚下开始往上走的人,心里莫名的奇怪。
很是想要躲避起来,不想要让自己的妹妹看到自己的这个样子。身上穿着破旧的道袍,一脸的神态安逸,一味的醉心於剑法修为中,全无曾经的那种英气勃发。
“要是你不愿意现身的话,我可以帮你保守。”后方传出一道平淡的声音。
姬鸩秦有些恍惚,连忙转过身,看到来人模样,立刻拱手道:“掌教!”
纪风视挥了挥手,说道:“你的想法呢?”
“我想要知道掌教是什么想法?”姬鸩秦没有回到纪风视的问题,而是面色严肃,反问了一句。
他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皇子,不是传闻中那个没有任何建树的皇子,反而他的才能其实很高,并且人也很聪明,唯一的便是没有人会支持他。
所以他才变成了传闻中那个平庸的皇子,但是从太学派人刺杀他开始,在弥留之际,他想到了当初纪风视给他说过的话,於是他逃到了方山派脚下,想要让方山派救他一命。
同时也想要看看方山派到底是什么想法!
“我会有什么想法,那要看你当初是什么想法。毕竟当初和朝廷的约定是道门不得参与朝政,所以这么多年也从未有过道门一位弟子出现在朝堂。”纪风视抬起手,忽然起了一阵冬风,没有东海寒流那般冷,却吹散了许多下落的白雪,致使平顶上空旷无比,再无雪迹存在。
姬鸩秦盯着纪风视的动作,神色有些奇怪,说道:“那为何今次开始,掌教有了别样的想法?”
“没想法,只是看到有些不该出现在朝堂的人出现了,那道门也该有些动作才对,不为朝堂,只为驱逐。”纪风视想到了某些人,目光穷尽天涯,沉声道。
距离方山派不远的地方,哪里的冬天其实不是很寒冷,却是有着一位僧人披着袈裟,朝着东方而来,看着面色极为疲惫,纪风视觉得那僧人应该走了很久。
这是纪风视看到的场景,从那僧人进入方山派三州范围的时候,他便看见了,心里莫名的沉重,想着某些事情或许到了时候揭开了,因而才有了后面的许多事情。
“掌教说的是谁?”姬鸩秦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