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存在千年的佛门圣地有着多么严苛的律令,是外界所有人无法想象的。
而在这种铁律的征服压制下存在着许多不甘屈服的僧人们,被关进了永不见天日的地牢,可他们仍旧是不知悔改,所以他们有着个共同的名字!首发
就像是茅厕中的石头,经受着金水千年的浸泡,其内的纹路早已变了最初的样子。变得格外的坚固,纹路相互交错着凝结成最硬朗的东西,是无数块顽固的石头,还很臭!
当然他们确实很臭,现在冲出来了,依旧很臭。
一下子所有人都清楚地明白双方为何会有这么大的争执,此刻即便心中有些同情也已经被抹除干净。如徐生宣这般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存活於世,至少在方山派和剑阁眼中来说。
徐生宣微眯着眼扫视四周,阴鸷般的视线落在无数人身上,然后又悄然移开朝着下一人而去。有些人觉得胆寒,甚至全身剧烈的颤抖着,面前的恐怖和危险不是他们心理可以承受的,双腿剧烈的打颤,仿佛被一根巨大的木头在敲击的量尺般软弱而顽强。
“别担心,你们都会死!”徐生宣望着其中异常明显的双腿,脸上霎时间挂着温和的笑容,轻轻的吐出残忍的话语。仿佛说着微不足道的话,却决定着某些人的生死。
终於有人再次站出来,指着徐生宣的鼻子怒斥:“难道你想要和整个修行界为敌吗?就不怕我们的宗门将你剥皮抽筋?”
“我不怕啊!因为他们找不到我。”徐生宣淡淡的说着,然后杀死了那人,又是说道:“我也没说过会是我杀了你们,总会有人杀你们,但我保证那个人或许不是我。”
孔昭背后逐渐强盛的黑雾汹涌澎湃,就好像是北海边上那拍打着石壁的大潮一样。东海的事情落幕之后,东海大潮再也没有出现到海岸线过,那些渔民们生活的悠闲的同时又觉得烦闷。
见到人群中早已没有谈话的声音,最后面一觉醒过来的希云来缓缓睁开眼。轻轻的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细微的哈欠,全身上下除了背后还有剧烈的疼痛之外,体内的灵气早已恢复的七七八八。古剑盎然的剑气流转在质朴的剑柄上,充斥着想要饮血的冲动,剑颤不止,这是兴奋造成的激动。
慢悠悠的站起身,越过人群,望向悬立於徐生宣后背的孔昭,瞄了几眼。然后偏过头,看向玉兰树的侧面某处隐秘树干后的空间,轻轻用手在嘴唇上拍了几下,算是打完了没有打完的哈欠。
凝眉瞧着那处,抽出古意长剑,锋芒毕露的剑气霸道而威猛的在剑刃上旋转。一道流光激射而出,冲着那玉兰树的隐秘空间直射过去,霎时间空间吸纳这道流光般的剑光,扭曲的不成样子。
片刻之后,少年的身形显现出来,那处玉兰树的树干上有着个巴掌大的小洞口,在树干的偏僻处,此时却格外的引人注目。所有人刚才还在奇怪希云来为何突然出手,现在看到周太涟鬼鬼祟祟的举动,都紧皱着眉头,想不通此人到底想要感谢什么?
其实包括弥沅劫主在内的所有人从头至尾都未曾想到徐生宣和孔昭两人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后面言说过后,他们或许觉得徐生宣真的有着报仇的想法,想要在今时彻底摧毁这座千年圣地。那孔昭的目的又是什么?同样想要摧毁这座千年圣地吗?
魔傀宗羽殿曾经攻击过方山派,这样的想法和目的看来也属於正常,所以没有人会担心他们还有着别样的目的。
弥沅劫主看着那巴掌大的洞口,从开始的温和面容,逐渐变得枯槁和丑陋。全身上下强大的力量在一瞬间消失了极多,整个天劫庙中少许的青翠树木都开始变得枯萎。还有地上和空中明确感知得到的灵气正在迅速枯竭,这座千年圣地好似步入晚年的老者,随时都会灵气枯竭而踏入自己的坟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