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这点,他也不知道说过多少次,却始终都未曾有半点好转,最后他只得无奈作罢......
两人摇荡着双腿在断桥上享受着少年时才有的快乐,忽然两人同时偏头相视一眼,各自一笑。郎朗的笑声在断桥处传来,山涧斋中的弟子们都尖起耳朵听着,纷纷觉得奇怪的很。那道声音对他们而言十分熟悉,不正是常年教导他们修行和读书的贯中先生吗?
从来不苟言笑,虽面色温和,却常常有着拒人千里的冷意。他们从未听过这位先生的笑声,也从未见过这位先生的笑容。现在听到这熟悉又不寻常的声音,自然而然的都围拢在断桥彼岸的外围尖起耳朵听着,想要听清楚那位先生到底是为何发笑......
“看来给你们布置的功课有些少,每人回去抄写《礼经》十遍,然后在将《国策论》全部背诵,明日早课的时候我要一个人一个人的检查,要是谁背不到没完成,就准备着去北海边受大潮冲刷吧!”
这句语气温和却饱含尖刺的话落在那些弟子耳朵中,瞬间所有人都面色难看苦笑不止。纷纷撤走,慌乱的跑回自己的房屋抄写经书,背诵古籍去了。那位先生的话从来都不是虚言,他说到自然会做到。新81中文网更新最快 手机端:https:/
感受着那些人的离去,斋主手指指了指前方,忍俊不禁:“你何须对他们这般严格,那些经书抄写与否都不重要,只要他们领悟得到其中的含义即可......”
贯中先生倒是面无表情,柔弱苍白的面色上透着股严肃, “那些个弟子就是一天没事,所以才会有这么闲的功夫来偷听。该是好好惩治一下才是,免得失了该有的规矩!”
斋主笑着摇了摇头,也没对师弟这句话做出任何点评。贯中常年不出天荡山,所以一直都在山涧斋中教导众多弟子,自然比自己要更加了解那些弟子,更加明白因材施教的道理和使用方法。他也就没必要说些画蛇添足的话,以免画虎不成反类犬,造成大笑话!
“广宗出去多年,还有敛心也许多年没有回来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人现在如何?”忽地,本是严肃的贯中先生顿生愁绪,望着天空白云就开始思恋起师弟和师侄来。
斋主想了想,站起来转身离开,空中留下还在飘散的话语。
“最近这段时间我可能要离开天荡山,去一趟东方和西方两地,询问那两人对於即将到来的那些事情该如何应对。你且守住天荡山即可,若是有不轨的人前来,开启阵法守护便是,不需要自己去面对,以免受伤!”
“我......一定会守好他们的!”贯中先生听着这话,眼神深邃的看着彼岸,言辞温和却透着格外深重的誓言。
......
斋主出山,不管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件足以震撼的大事!
天下的书卷都在那一刻发生了奇异的变化,仿佛其中的文字活过来般,拥有着格外清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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