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
随着严怀强大的一剑,整个女娲山禁制被破开发生了剧烈的颤动。
女娲山内的怒吼此起彼伏,更多的夹杂着些许尖锐的嚎叫凄然。
即便是将才有强大的禁制庇护,但禁制被破开的一瞬间,无数剑光不经过消弭的进入了女娲山内。那些境界低微的弟子躲避在某些地方,依然遭到了可怕剑光的袭击。
“今日,不灭掩月榭,宁死於此!”
目光中肆意燃烧的熊熊火焰,满腔的愤怒和杀意随着凌厉的话语出口。就像是那异常诡异的剑意,震撼的整座女娲山顿时哑口无言起来。
半响后,大泽湖上才传遍女娲山上的冷笑。
“真的大言不惭,看来今日不想杀你,也必须杀你。否则来日,我掩月榭威名何在,世间还有谁会畏惧我掩月榭。”
此话一出,严怀手中的剑化作的虚幻的剑影,直刺女娲山冒出来的那道湛蓝色光束。
两种不相合的剑意在大泽湖上奋力的争执着,剑光披靡处,周遭的空间像是最软弱的泡沫,被两种剑光轻易的切割绞碎。
巨大的吸力引导着周围的湖水灌溉。
片刻时辰,大泽湖的湖水水位至少下降了一指高度!
“杀光你们,谁还会多言!”严怀一脚踏出去,周围的浪花顿时掀开了硕大的空间。
水面下,出现了巨大的旋涡。周遭的水草还是别的鱼虾,都被水面下升起来的吸力所吸引,无法挣脱的旋转起来,然后在旋涡中被慢慢的绞碎。
鱼腥味,血腥味,还有水草的药味,在大泽湖的水雾中蔓延开去。
附近村庄的百姓感受到了接二连三的地震,纷纷开始逃窜起来。不是走向远处的平地,就是走向某些密林中的山洞中躲避起来。
随着长剑回到严怀的手中,之前出自女娲山的那道湛蓝色剑光也逐渐显露出人形来。
曾经号称天下第一剑客的掩月榭剑宗宗主杜子甫,面容挂着隐隐杀意的漠然。嘴角却有着丝丝鲜血挂着,眼里有不屑也有深深的愤懑。
在出来之前,他有着无敌的骄傲。
即便自己不是已故纪风视的对手,难道还不是你这个毛头小子的对手吗?
充满这样的自信和骄傲走出来,结果才出来就遭遇了强大的剑意。两者相较之下,他不慎受到了轻微的伤势。顿时心中变得羞耻不堪,谁能想到自己会率先受伤。
“该死的东西,看来当年就不该留着你。”杜子甫面色冷然,眯着的眼散发着可怕的杀意。还有望向严怀的时候,仿佛还有别样的情绪触发。
听到这似传音般的低语,本是冷漠的严怀眼角微动,情绪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
“当年在东海三州外,伏击我们的人当中有你?”严怀咬牙切齿的低喝道。
杜子甫瞧见严怀的愤怒,略带些许得意:“你所想的不错,当年伏击你们的人当中,确实有我的存在。但是我并没有出手,否则今日你就不会还活着,应当与那女子一同成为陈年枯骨才对。”
“哈哈哈!”
说罢,杜子甫为了羞辱和引起严怀的愤怒,再是大笑了几声。
一柄剑指着高高在上的杜子甫,严怀平复愤怒,低喝着:“不管如何,今日你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