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弄出人命,杨铭特意降低了大金龙的威力,只是将大殿掀掉了四分之一个顶,很快,里面的人都跑了出来。
“大胆贼人!”一名武国军官服饰的人突然冲到了杨铭身前,直接就是一掌。
杨铭站在殿下,双手叉在胸前,一副看戏的样子,而身边白色法相直接一掌拍出,将那军官震飞了出去。
那军官还要动手,忽然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那人从烟尘四散的宫殿里走了出来,看起来四十不到的样子,正是这廖家的家主廖宽,而最先出来的那青年,是他的长子廖长远。
“你是何人?”廖宽俯视着下方的杨铭,开口问道。
杨铭回了句:“你又是何人?”
廖宽气的大笑三声,“还真是狂妄!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却敢来拆我大殿!!”
杨铭也大笑三声:“你也够狂妄的,连我是谁都不知啊,却敢拆了我家,欺辱我仆人!”
廖长远说道:“父亲,他叫木金,是一个臭炼丹的,既然他上门找死,那您就成全他吧!”
廖宽知道是自己儿子惹了事,但既然对方这样打上门来,丝毫没给廖家留颜面,那这个脸就得自己这个家主挣回来。
杀了杨铭,便是最好的方式!
“布阵!”他一声喊,数十人一跃而出,想将杨铭给困住。
不过杨铭也没打算在这里面动手,还没等他阵法布好,足下一点,已经退到了百米之外。
“这里束手束脚,要打架,西城门外。”
杨铭说完直接带着他们一帮人往西城门外去了。
只要出了西城门,是生是死巡城卫都不会管。
眼看着有人敢直接跟西城廖家叫板,很多有事没事的都跟着去看热闹,杨铭也不怕将事情闹大,反正现在一个人,家也没了,自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何必忍这窝囊气?再者,打一场打出名气,说不定小朵也能知道自己的消息。
“不干他一场,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头上爬!”杨铭骂了句,“还真当老子好欺负?”
廖宽带人追到了西城门外,见杨铭已经召出白色法相,正等着自己,一挥手,二十多人一手拿盾,一手握刀,将杨铭团团围住。
杨铭见这些人不过都是些化形境的,也没怎么在意,结果对方阵法一成,竟然有种牢不可破的感觉。
每当他一掌拍出龙头,总会被几人联合破掉,对方人多,依仗阵法攻守兼备,若非杨铭已经达到了法相境,有法相共享视野,再加上有八荒御风诀的身法速度,他估计早已被擒。
廖长远见杨铭在阵法中左支右绌,哈哈大笑:“木金,你以为自己炼出了点丹药,就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告诉你,在无夜城,你屁都不是!”
“说得好像你是个屁一样!”杨铭一边抵抗众人攻击,一边也不肯嘴上吃亏。
廖宽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杨铭的路数,说是清河宗吧,御剑术又并不高明,说是风雷寺吧,也没听说有这么号人,最终,他也只当杨铭是个有些奇遇的狂妄年轻人。
他一抬手,叫停了正在打斗的手下,对杨铭说道:“木金,听说你炼制的丹药还不错,如果你肯为我廖家效力,毁我大殿这事就揭过了,而且,我廖家也不会亏待你。”
“如果我不愿意呢?”杨铭停下手,问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那就只有一死,才能洗刷你今日对我廖家的羞辱!”
杨铭冷笑:“你先毁我家,又凌辱我仆人,那我是否也要用你们的血,来洗刷你们对我的侮辱?!”
廖宽不禁轻蔑一笑:“就凭你一人?也敢如此狂妄!如果你有本事的话,尽管动手就是,这个世界,从来都是靠实力说话的!”
接着,他手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嘴里吐了一个字,“杀!”
围住杨铭的二十八人,立马变阵,杀招频出,杨铭一个不注意,胸前中了一刀,不过只是皮外伤。
杨铭丝毫不敢大意,连廖长远的嘲讽而羞辱都顾不得了,专心应对这阵法。
斗了许久,杨铭抓住机会,一个大龙摆尾,将一排持盾撞来的敌人踢开,随后,与身后那白色法相换了一个位置,一条大金龙出手,直奔廖宽而去。
廖宽身边两名护卫同时出手,拿出两面盾牌叠在一起,去挡杨铭的大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