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挺好奇的,听说你是南省农村来的,你们南省人连普通话都说不好,你的普通话不仅字正腔圆,你的英语口语也不错,你究竟是哪儿学的啊?”徐华奇怪地看着她。
“普通话是小时候跟着生产队里的大喇叭学着的,我没事儿就喜欢学那些播音员说话。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绘声绘色地给徐华学了一句,逗得老人哈哈大笑起来。
“还别说,你这播音腔还真够像的!真不逊於那些播音员了。”
“英文是我跟着老师学了字母和音标之后,自己拿着书背单词,一个人的时候大声背课文背出来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发音准不准,但就是胆子大,不管说得好不好敢张口,可能还带着我们那儿的土腔,让你笑话了。”
“哪里有土腔?我觉得挺标准的,没有一点南省腔,自学也能学到这个地步,还真是少见。”徐华稀罕地说。
刘好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压根就不是什么自学成才的天才,前世好歹学了十几年的英语,不知道上了多少培训班,还请了外教来一对一纠正她的口语,虽然没有出国留过学,但那口语还真不会比留过学的人差。
“翻译呢?我觉得你这段话翻译得很精准,且不论你的翻译速度如何,能够这么精准地把握原意实在不容易,就算是英语专业的都未必能做得到。”徐华对她更好奇了。
“至於翻译这种事,有一本大词典在,谁都能七拚八凑地翻译出来,但在把握原意和语句润色上靠的是自己对专业的理解和中文的语感,咱们这种专业的英文文献让外行的英语系来翻译,还未必有我们翻译得到位。”
“你说的很有道理!过去有完全不懂外文的翻译家,就是靠自己的理解来翻译小说的,这其实就是一种再创作的过程,很不容易。”徐华很自然地接受了她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