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师兄,你考虑的怎么样?”
眼见东父不言,那人更加来劲:“要么你与本座斗上一场,要么让你那废物儿子和本座爱徒斗上一场。”
东父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你想拿朗儿威胁我!”
“周师兄,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污蔑本座!”
刘长老下把微抬,虽不至於用鼻孔看人,却明显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同东父交谈。
东父声音低沉而又冰冷:“细雨峰是宗门分给我的道场,你又有何资格叫我搬走?”
“东师兄,你还当是以前呀?从前你是筑基中期,谁不敬你三分?如今你成了一个废人,你门下弟子,最强不过炼气后期,守得住细雨峰吗?”
刘长老冷冷一嗤,笑得既狂放又肆意:“如今本座新晋筑基,不可能还让本座和师尊一起挤在白云峰上吧?你这细雨峰阴阳相抱,水火相合,可谓是一处绝佳的灵地,正好用来贺我筑基之喜!”
东父紧咬牙关,恨恨的盯着刘长老:“你就不怕宗门问责?”
“宗门会为了你一个废人问责我一个筑基长老?”
“姓刘的,你就确定我真的再也站不起来了?”
“三目银螭的寒毒,纵然是金丹都难以化解,要不是因为这处地火洞窟,你能否活到现在都是未知数!竟然还在这里做梦?”
东父气得满面涨红,东朗生怕东父的寒毒再犯,连忙冲了出来。
“参见长老。”
刘长老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东朗一眼:“师侄有何要事?”
“方才长老说的我都听见了,晚辈愿同长老的弟子比斗一番,定下细雨峰的归属。”
“不要!”
东父连忙出声阻止,可东朗却充耳不闻。
“哈哈!”
刘长老放声大笑:“好侄儿,你比你这个废物爹可是识趣的多了。若是你舍不得这细雨峰,以后大可以拜在本座门下,做个记名弟子,本座必然会好好关照你。”
记名弟子差不多是与奴仆一样的存在。
东朗听了此言,知道刘长老是想故意羞辱他和父亲,心中怒意横生,但如今势比人强,不得不暂且忍耐。
“多谢长老抬爱。”
“既如此,三日后,玉泉大殿之外,午时一刻,本座会召集宗门之中的所有弟子前往观战,到时候,就看师侄的表现了。”
凡人对战修士,必败的战局,这是故意要将东朗逼死。
周随和问月道人隐在一旁听完了全程,也不由得感慨刘长老实在是过於阴狠。
刘长老把话撂下,正要心满意足的大步离去,却有一个身穿花衣的青年突然跳了出来:“师尊,不能轻易放过这个小子,徒儿已经查到,王执事就是被他害了的!”
“王执事好歹也是炼气之境,一介凡人怎能伤他性命?”
“师尊不知,此子豢养了一只龟类妖兽,虽是凡体贱躯,却能威胁我等修真之人。”
东朗闻言正要解释,刘长老却已将威压展开,冷声大喝:“大胆孽障!你竟敢残害宗门修士,实在十恶不赦,其罪当诛!看在东师兄的面上,本座现在代表宗门收缴你的妖兽,赐你自尽!”
东朗急切不已:“是王执事要先抢我的灵龟,我为何不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