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噶玛噶举派的宗教领袖是噶玛噶举黑帽系三世活佛——攘迥多吉。
佛教是雪区人民的主导信仰,可是此时也存在很多问题。
首先就是教派林立,建一个寺院就产生一个教派,内部也是争权夺利。
再就是戒律松弛,僧俗不分,僧人群体腐化堕落,披着宗教的外衣,内部充斥着腐朽、蒙昧。
藏传佛教的众多派系大多受到过皇室的召见,前往大都和地方首领的高僧络绎不绝,可这其中几乎没有噶玛噶举派的身影。作为这里的一个重要派系,噶玛噶举派也没有在这里行政体制内拥有一席之地。
谢逊选择拜访攘迥多吉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他还不得志,但在这里却有些很高的地位。
另一个原因就是,为传奇大师宗喀巴大师授戒的就是噶玛噶举派黑帽系四世活佛——乳必多吉。
宗客巴大师是历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师,为他授戒的是噶玛噶举派的四世活佛,而他佛教的启蒙也是跟随噶玛噶举派的高僧顿珠仁钦。
宗客巴大师佛学知识渊博,由显及密,他对宗教改革是极其成功的。先后完成了《菩提道次第广论》和《密宗道次第广论》两部重要着作。
此时大师还没有出生,但他的两部重要着作却在谢逊的脑子里。
在现代曾经在这里求学,让谢逊精通藏语,又熟读这些典籍,终於能派上用场了。
楚布寺坐北朝南,坐落在宁静、树林茂密、山明水秀的环境中。由第一世大宝法王杜松虔巴於公元1189年创建,第二世噶玛巴噶玛巴希便是在这里被认证为转世活佛,从此开起了喇嘛教转世传统,渐渐被其他教派采用,无间断传承至现代。
谢逊知道,就算攘迥多吉的地位比不得八思巴,也不是自己想见就能见的。
谢逊选择的敲门砖就是《菩提道次第广论》这部佛学着作,相信攘迥多吉看了这部书,一定会见自己。
攘迥多吉宝相庄严、温文尔雅,一双清亮的眼睛饱含智慧。纵然他佛法精深,无喜无悲,可当他看到《菩提道次第广论》时,还是不免惊喜,如获至宝。
谢逊见到攘迥多吉后,并不急於谈论武功。
藏边高手不少,以大手印闻名於世。攘迥多吉自己是不练武的,他只钻研佛法,一心传教,处处受人尊敬,也不屑於练武,自然有人练武为他提供武力保障。
在谢逊的曲意逢迎下,与攘迥多吉的交流极为和谐顺畅。
谢逊虽然没有佛教信仰,但对於藏传佛教的知识却很渊博,尤其还有很多后世的理论,让攘迥多吉很是尊敬,待若上宾。
谢逊也很谦虚地向武僧求教。这些武僧的地位并不高,他们可能很多并不聪明,无法精研佛法,不得已转而练武,充当护卫。
谢逊是攘迥多吉的贵宾,对待他们又平易近人,虚心求教下,他们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逊发现《龙象般若功》在这里并不算很秘密,很多人都练过前几层的功法。
《龙象般若功》分十三层,第一层十分浅显,再愚笨,一二年也能练成,第二层比第一层深一倍,逐层加深,到第五层往往需要三十年以上的苦功。
金轮法王以绝世天资,突破十层,接近无敌。
前四层功法,在这里不说人尽皆知,但绝不算什么秘密,谢逊轻松获得并勤加练习。
谢逊精通密宗瑜伽炼体法门,对於《龙象般若功》这种炼体功夫上手并不难。
谢逊天资过人,配合《九阳神功》,内外兼修,相辅相成,一年就把《龙象般若功》练到了第四层,
遂向攘迥多吉求教后面的《龙象般若功》。攘迥多吉对於谢逊沉迷武学是颇有微词的,他觉得谢逊如果专研佛学,将来可以有更大的成就。
这一年来,谢逊把对他对藏传佛教的理解,及对宗教改革的建议都与攘迥多吉讨论,让攘迥多吉受益匪浅。这些都是后来宗客巴大师的贡献,现在相当於让与攘迥多吉,所以让攘迥多吉很感激谢逊,对谢逊的请求也没有推辞。
《龙象般若功》后面几层虽然珍贵,但对攘迥多吉而言,却是唾手可得,而其重要性也远不如谢逊提供的《菩提道次第广论》。
谢逊又在雪域高原逗留了两年,将《龙象般若功》练至第六层。算来在这里已经呆了了三年,也该离开了。
攘迥多吉很不舍,可也知道人各有志。谢逊离开前又抄袭了宗客巴大师的《密宗道次第广论》,把它送给了攘迥多吉,这才带着谢虎下山。
谢虎这几年在高原上也是勤修苦练,《九阳神功》与《龙象般若功》并修,武功大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