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水渠,就是村东的河岸码头吗?”叶修文,再一次的打断了小二的话。
“正是呀?当时修这一条渠的时候,县里的百姓,都不理解。
都说:我们这还饿着肚子呢!如何修渠?更何况,修一条水渠灌溉农田,也不需要河宽五十米吧?”小二说到此处,竟还有些得意。
“是了!薛大人,想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这一条渠,连接‘沭河’与‘邻台江’,走运输的买卖,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啪!”
叶修文话还没有说完,那小二便激动得一拍桌子道:“公子?您是内行啊!
唉呀,对了,对了,您祖辈都是做生意的,也难怪看得这么透彻, ......”
小二有些激动,所以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不过,也正是如此,他才放松了警惕,将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他先说,薛然与他们一样,到山里挖渠,而且吃住与百姓都一样,这便赢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
大家都觉得,一个县令,都能做到这一点,自己一个平头老百姓,又有什么说的呢?
於是全县,有大半的人,都跟着薛然去修渠了。
结果要用三年时间,才能修建的水渠,梧桐县却仅是用了一年。
而也就当贯通了这条水渠之后,众人才知道,这位薛县令,究竟打得是什么主意,他竟然在水渠的两端,设卡收费。
试想一下,‘沭河’与‘邻台江’来往得商船,究竟会有多少,而梧桐县,一夜之间,便暴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