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甲将军?”
九闲王目瞪口呆,原因竟是他认识金甲将军。
这金甲将军,正是大漠孤鹰的父亲,而且父子二人,十分的神似。
所以九闲王才会认错。
“不,不可能,倘若金甲将军要活着,恐怕也要有七十余岁了,......”九闲王又摇摇头道。
“在下参见王爷,三爷口中的金甲将军,正是家父!”大漠孤鹰大躬身,施礼道。
“啊?果然如此?”九闲王又是一惊,这才道:“金甲将军现如今可好啊?”
“唉!......”
听闻此言,大漠孤鹰面色难看,而九闲王见了,心知金甲将军恐怕是不再了。
而大漠孤鹰接下来的话,的确印证了他的猜想。金甲将军,在十年前,便已经病故了。
“事已如此,还请贤侄节哀啊!......”九闲王叹道,竟又道出了当年的往事。
当年,他与金甲将军也算是好友。
金甲将军尚武,而九闲王则酷爱狩猎,所以两人时常在一起驰骋,打些野味,自己烹煮食之。
“呵呵,当您,你父亲,曾经问过我,为什么那么多皇子,都去争皇位。
我就说了,皇位只有一个,而我兄弟却有十人,如何争啊!兄弟反目啊!......”
九闲王可叹,而大漠孤鹰则道:“王爷,当年家父也是收到了您的齐发,所以并没有参与储君之争,他是遭人陷害的!”
“诶!”
大漠孤鹰解释,反而九闲王却摆手阻止。
“王爷?难道您也不信?”大漠孤鹰道。
“贤侄?无论我信与不信,这件事都过去了。难道,你还想为你爹翻案不成?”九闲王反问,大漠孤鹰欲言又止。
“看来是了,但我却要劝你,千万不要这么着做!”九闲王又道。
“王爷?这是为何?”大漠孤鹰不解的道。
“贤侄,看来这么多年的漂泊生活,还没有令你成熟。
你试想一下,储君之争,那是历朝历代的一道伤疤啊?何人愿意再去揭它?你现在旧事重提,倘若皇上圣明,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而倘若赶上皇上一个不悦,你的人头恐怕都保不住了了!”九闲王苦口婆心的劝诫。
“这?”大漠孤鹰果然没有想到这一点,一时语塞。
而叶修文也是一样,可以说,他百密一疏。他并没有想到,此乃皇室的一个禁忌,没有人愿意翻开它。
“贤侄?我再问你一句?你又如何证明,你父亲,没有参与储君之争呢?”九闲王但见大漠孤鹰,好似不死心,则再道。
“我,我有家父的自述。”大漠孤鹰道。
“唉!一面之词罢了!贤侄听我一句话,能够证明你父亲是清白的人,屈指可数,有的已经死了,而有的,则不会为你父亲作证。
所以,无论是忠臣也好,奸臣也罢,都让他随风而去吧!”九闲王叹道。
“可是我父亲,郁郁而终?”大漠孤鹰又道,面色愈发的焦躁。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倘若有一丝办法,我也不想看到贤侄为难。更何况,你今天面圣,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