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进去,我要进去啊!”晏晓桐嘶声喊叫的时候,眼泪已经下来了。
看着泪流满面陷入绝望的晏晓桐,死死架住她的那几位街妨都忍不住可怜与同情,就连那个粗壮的厨子也良心现,抱着大tuǐ的手往下移,换成抱tuǐ,人家都这么可怜了,他哪里还忍心占便宜啊。
正当晏晓桐伤心yù绝与众人拉扯不休的时候,火光中人影一闪,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男人从里面冲了出来,而他的手里,正抱着一个黝黑的箱子。
这个人,不就是刚才冲进去的古枫嘛!
看到古枫竟然从火光中冲出来,大家都是一愣,晏晓桐奋力的挣了几下,终於挣脱了众人,冲上去把古枫紧紧的搂在怀里,“哇”的失声痛哭起来……
“师姐,别哭,我没事,给,师父的箱子!”古枫笑着把箱子递给晏晓桐的时候,整张黑糊糊的脸只能看到一点白,那就是牙齿。
晏晓桐接过箱子,哭得更响了。
古枫无语苦笑,却已经顾不上去安慰她,赶忙问起那隔壁大排档的老板娘,问她有没有现什么可疑的人曾在mén前逗留。
老板娘说自己只顾忙活生意,并没有看到什么。不过那个服务员倒是提供了一条重要的线索,她说可疑的人没看到,但白sè面包车却看到一辆,在福仁堂的mén前停了好一阵,开走之后没一会,就现这里失火了。
尽管服务员说不出面包车的车牌号,也不知道车上到底几个人,但这也是一条极为重要的线索,古枫联想起池海泽当时打电话时候所说的话,猜想这些人放完火之后肯定就是立即离开深城,要离开深城,必定就要经过关口。
尽管很难判断这些人是不是换车之后再逃离,但古枫还是想碰碰运气,於是赶紧的掏出电话,按了几下,现手中已经变成落dangjī一般的落jī鸭竟然还能用,这就立即打给了范允。
深夜一点锺了,像范允这种有组织有纪律又习惯了早睡早起的nv军官已经睡了有三四个时了,当她在梦乡里被古枫的电话吵醒的时候,懒洋洋的应答道:“古大官人,有何贵干啊。”
古枫急声道:“范上校,有一件很急的事情要拜托你。”
范允有些不高兴了,“我就知道,你深更半夜的找我,不是要和我做那个事情,肯定就是要麻烦我。”
古枫:“范上校,这次的事情真的很急,再晚就来不及了。”
范允见古枫的声音急切,没敢再调侃他,忙问:“什么事?”
古枫:“你帮我通知关口,让他们拦下一辆白sè面包车。”
范允立马就想答应下来,可是转而一想,却又摇头:“古大官人,虽然说是这个锺点了,可是深城那么多白sè面包车,全都拦下来的话,那也是很难办的。你有没有再具体一点的特征。”
古枫这下为难了,能有什么特征呢?没有车牌号,不知道几个人,甚至是什么厂出的面包车都不知道。
正在思索的时候,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就道:“你别催,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古枫仔细的回忆着池海泽在电话中说的每一句话。“就你们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还敢出来hún?”“那Tm跟我废话,我管你以前有多威风,我只知道你现在是个残废。”“想就赶紧给我放火,放完火就走,别呆在深城。”“……”
古枫这就对电话里的范允道:“面包车上不只一个人,是两个或两个以上!”
范允:“还有呢?”
古枫再次挠头,使劲想想,又道:“其中有一个是残疾人。”
范允:“哪个部位?”
古枫茫然的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范允真想问他,如果人家残疾的是那个地方,我也叫我的兵扒了人家的kù子来检查吗?
古枫思索一下,又补充道:“这个人以前可能有前科!”
范允点点头,又问:“他们干了什么?”
古枫:“他们烧了我师父的医馆,幸亏我把师姐叫出来了,不然她也可能葬身在火海里面。”
范允很疑,深更半夜的你把她叫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不过范天生不是个八卦的人,更不是个喜欢闹脾气耍心眼的人,只要没出人命,那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至於是不是通an,是不是偷情,难道能比一条xìng命更重要吗?
所以,范允再没说别的,最后只是道:“一有消息,我立即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