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未知处，紫霄宫散发着玄妙的气息，似是能够镇压诸天万道。

“唉！你们终於发现了吗？”

一道叹息声蓦然从紫霄宫内响起，竟然是道祖鸿钧的声音！

此刻，鸿钧的合道已然到了最后一步，却也是始终都无法成功跨越的一步。

哪怕有造化玉牒在手，还是无法给鸿钧提供更多的帮助。

但就是在这个特殊的状态之下，他却清楚地察觉到了洪荒之中的变化，知晓了叶辰、女娲和三清所做的事情。

“天道之下不死不灭，难道还不够吗？”

道祖鸿钧再次叹息，却没有了更多的话语，整个紫霄宫也随之彻底恢复了死寂。

太阴星上，叶辰的眼中光芒一闪，心中的莫名危机感竟然久久无法平息。

“是天道，还是老师？”

叶辰轻语，心中所思所想却与口中所言完全不同。

在善屍分身九德道人与女娲共同参悟太阳法则的过程中，叶辰也算是更深一步了解了女娲的圣人果位，并且终於清楚地看到了功德成圣的巨大弊端！

功德凝圣位，固然让女娲不死不灭，却也让女娲的境界就此停滞，再想提升，已然无比缓慢。

或者说，功德成圣更像是一个香甜的诱饵，使得女娲上钩，再也无法脱身！

而女娲的修为，看似已然证道混元，实则是比同层次的准圣高出一筹，却不算是真正的混元圣人！

真正的混元圣人，应该是斩三屍成圣，再不然就是以力证道成圣的圣人！

如此的发现，让叶辰本能地想到了道祖鸿钧的合道之举，也让他想到了在如今的洪荒世界之中，貌似只有道祖鸿钧这么一尊真正的圣人！

“难道说，他只是想要提前扼杀竞争者，才会有了所谓的七尊圣位？”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叶辰的心中悄然涌出，把他都吓得一身冷汗。

因为，如果他的猜测为真的话，那么道祖鸿钧的布局就太过可怕了一些，竟然直接算计了所有的圣人！

亦或者说，是算计了所有的伪圣！

叶辰不愿相信这个猜测，可在这个猜测出现之后，他却发现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都有了更加合理的解释。

他为何会被天道针对？为何会被西方二圣屡次算计？甚至在许多的时候，哪怕西方二圣并不是在算计他，但也会牵扯到他的身上？

不还是因为他不愿意走上功德成圣之路，而是想要以力证道，并且还要走上先天混沌神魔之路？

“必须要加快速度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盘古之泪，叶辰的口中轻语，心中的急迫感已经越来越强烈。

西方，须弥山，接引和准提同时睁开了双眼，漫长岁月的参悟大道，使得他们终於转化了自身之道果，可他们却发现了功德对自身的束缚越来越大。

“师兄，看来我们师兄弟二人必须要尽快偿还之前向天道借取的功德，才能获得喘息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