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理论上来说,郑桓师叔给的解决办法是没错的。
敖春虽然年纪小,但作为一个陪练,他真是要什么有什么,虽然跟他练真的有点虐,但正是因为不想被虐,自己才有可能进步飞快。
想明白这个之后,现在的周昂不想别的,就一个想法:争取尽快做到不被敖春一招秒!
歇了一会儿,感觉气息喘匀了,力气好像也恢复了大半,周昂拍拍屁股站起身来,道:“来!再来!”
“叮!”
“再来!”
“叮!”
…………
红日西坠,周昂已经必须要回去了。
此时跟敖春一起并肩坐在台阶上休息,他脑子里想的是怎么想办法晚上洗个澡——以前没有太过剧烈的运动时还好,觉得脏了就自己打盆水抆抆,但今天出了那么多汗,不洗个澡实在是不舒服。
“师伯,你要走了吗?”
“是啊,天要黑了,我得下山,回家。”
“哦。”
“怎么了?”
“没事啊!就是觉得,你能回家,真好。”
周昂扭头看他。
十几岁的小孩子,还不懂得掩饰什么,也或者说,最近这段时间,他跟周昂这位师伯已经很熟悉,也很亲近了,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掩饰的必要。
一个大男孩清清亮亮的眸子里,有着某种清清亮亮的情绪。
或许可以称之为淡淡的哀愁。
他是被自己师父捡回来的孤儿,这座小庙,就是他的家了。
周昂伸手摸摸他的脑袋。
但又想不出什么可以安慰他的话语。
“哎,敖春,为什么外面已经很热了,咱们这院子里还是那么凉快?”
“我不知道。可能是大爷爷布下了什么阵法吧?”
还真是有可能!
不然没道理气温还是只有几度上下的样子,而那堆雪到现在也仍然还是融化一下再冻起来,枣树也没有丝毫要发芽的感觉。
要知道,现在已经是四月底,马上要端午了!
这个等师父回来了,一定要问问。
要是学会了研究透了,给自家的院子弄个恒温,那就很美妙了。
陪周昂安静地坐着,敖春的眼睛呆呆地看着西方的落日。
忽然,他问:“师伯,你将来会娶亲吗?”
“会的吧?肯定会呀!怎么了?”
“那你娶了谁,我该称呼她伯娘对吗?”
“嗯……对!怎么了?怎么想起说这个?”
敖春笑着,脸上忽然有些小兴奋与小雀跃,“那样我就可以有娘了呀!”
周昂闻言愣怔了一下。
“伯娘也是娘吧?”他问。
周昂认真地点了点头,“当然!伯娘也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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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有可能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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