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七见此摇了摇头,只能苦笑一声,然后将琵琶抬起,慢慢的放在了床上。然后在将陶夫人小心翼翼的抱起,感受着怀中似乎没有筋骨的美人,虞七将陶夫人放在了巧燕身边,然后收拾了碗筷,吹灭蜡烛上床钻入了被窝内。
才刚刚钻入被窝,一只灵巧的手掌便已经摸了过来,犹若是灵蛇般,钻入了虞七的衣衫中。
“夫君~”
黑夜里,陶夫人声音娇媚酥麻入骨,叫人的骨头都为之酥掉,轻轻扯去了身上的衣衫。
虞七一愣,眸子看着像八爪鱼般就缠上来的陶夫人,黑夜里帷幕内虽然没有灯光,但虞七却看得分明,陶夫人此时虽然声音醉醺醺,但是眸子却一片清明,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吱呀~
吱呀~
帷幕内节奏声响,陶夫人骑跨在虞七身上,声音里满是怪异:“果然是变大了!好奇怪啊!”
下半夜,吱呀声戛然而止,陶夫人躺在帷幕中,做熟睡状,虞七只能翻身坐起,开始整理一片狼借,为陶夫人穿好衣衫,然后模模糊糊的睡去,根本法自动运转,炼化那纯阴之气。
鸡叫三遍,琵琶睁开眼,瞧着熟睡的虞七,已经不见了踪影的陶夫人,不由得一愣,然后连忙起身穿戴好衣衫,却见陶夫人提着灯火自屋子外走来。
“夫人今日怎么起的这般早?”琵琶看着陶夫人,不由得一愣。
灯火下,陶夫人面色红润,闪烁着一股前所未有的魅力,散发出一种她从未见过的风情,令琵琶不由得一呆,痴痴的道:“夫人似乎变得更好看了,就像是久经干涸忽然被滋润了的花朵。”
“小丫头,休要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陶夫人瞪了巧燕一眼:“我已经洗过澡了,你还不去洗练。”
“洗澡?夫人一大早起来洗澡?”琵琶感受着空气里的冷风,不由得一愣。
“昨晚了喝酒,身子黏糊糊的不舒服!对了,你准备一盆热水,一会给虞七也洗洗。这孩子一夜不回来,身上有一股怪味!”陶夫人吩咐了一声。
琵琶一愣,抽了抽鼻子,转身回到床榻嗅了嗅:“有吗?没有吧?”
“休要罗嗦,照办就是了!”陶夫人无奈道。
琵琶闻言嘻嘻一笑,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鸡叫四更,虞七醒来,听着屋子外瑟瑟北风,还有炉火中的木柴毕波声响,慢慢的穿好衣衫坐了起来。
好在,这回自己的衣衫没有被陶夫人给撕碎。
“巧燕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热水,你前天未归,身上尽是怪味,还不去洗洗!”陶夫人端坐在火炉前,低头看着帐本,声音平静不见半分异常。
错非昨日在帷幕中,虞七亲眼见过眼前女子娇媚入骨的一面,只怕还以为自己是一场幻觉。
“是!”虞七也没有多说,穿好衣衫走下床榻,也不去与陶夫人对视。
他知道陶夫人脸皮薄,这种事情不可随意打趣、说出来,这也许就是二人之间一个永远的秘密。
虞七洗漱完毕,此时天边一缕紫气升腾,虞七吞了一缕紫气,然后来到假山处,看着那冷风中青翠欲滴的葫芦藤:“葫芦藤扎根大地,却及不上先天息壤,若能以先天息壤孕育,必然可以加速葫芦藤的成长。”
虞七心头一动,葫芦藤缩小,被其拿在手中,然后虞七心中念头一动,那葫芦已经消失在了手中。
根本法内,装载干坤符咒运转全身,其内一片十丈大小的虚空静静的矗立,一座立方米的先天息壤,闪烁着无数先天神禁之光静静沉浮。
下一刻,那先天神禁之光流淌,葫芦藤自动飞起,扎根於先天息壤上,汲取着先天息壤的养分。
“不知这先天息壤耗尽,能不能将我这宝贝孕育出来!”虞七喃呢自语。
“息壤!息壤!生生不息!息壤会无时无刻的自动在虚无中汲取各种力量,用来增长壮大自己的本源。这先天息壤看起来只有这么小,但却足以演化出无穷无尽,只是要消耗无数岁月罢了!”在息壤上,插着一把雨伞,此时红衣伞女百无聊赖的道:“混元伞一旦进入这处虚空,便无法接引纯阳之气,你日后若无必要,不可将混元伞放入其中。那息壤厚重,镇压一切气机,就算是纯阳之气,也被镇压了下去。”
“有这等说法?”虞七一愣,然后心头念动,混元伞出现在其手中。
“你日后若无必要,万万不可将混元伞塞入那芥子干坤之中,免得误了我的修行,耽误了混元伞的成长!”伞女看着虞七:“其实,我可以暗中跟随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