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满足你,那都是分分钟的事,怎么样?可以三人行了吧?”
这次,任娇没有再拧他,因为她已经被惊呆了,这个拿走自己贞操的男人,是怎样一种神奇的存在啊?他到底,是什么人?
“走啦,我可不想让他们发现是我干的,”陈太忠拽起她的胳膊,轻轻摇摇。
就在这个时候,围观的众人也发现了草坪的异常,“啊,你们看那些草,怎么长得这么快……”
“切,有什么奇怪的?”有人卖弄自己的见识,“现在是春天嘛,有的竹子一晚上都能长一米高呢,甚至人能听见竹节生长的声音。”
“你脑子灌猪油了吧?这是草哎,你家的草长这么快啊?”有人驳斥……
更多的人,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匪夷所思的场景,警察们也呆住了,甚至那羊倌儿都停止了哭泣,傻乎乎地看着草坪怪不得这草一平米六十多呢,敢情……真的值啊。
时间,在这一刻定格,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
在这一片肃静中,陈太忠和任娇的离开,就显得有点扎眼了,不过,也没什么人在意,人家不想看,谁管得着啊?
只有一个人例外,就是那美貌的少妇唐姐,她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异常,“喂,那个人,你等一下。”
等个毛的等!陈太忠才懒得理她,不过,这女人刚才出头为羊倌儿说话,让他心里越发留了点好印象下来。
说实话,他心里认为那羊倌儿是活该,不打听明白,贸贸然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吃了亏怪得谁来?
可是看一个大老爷们儿哭成那样,他居然有点不忍,发现这个事实,他很有点愕然,我也有恻隐之心了?行啊哥们,这情商,是刷刷地涨呢。
“好像有人叫你哎,”任娇站住了,身后,唐姐迈着长腿,小步跑了过来。
“什么事儿啊?”陈太忠眉头皱皱,看着身后的女人。
唐姐跑了过来,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他,用一种很异样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久久没有开口。
“你的身体很棒,”陈太忠点点头,他指的是她跑过来以后气息没有变化,“嗯,没事的话,我就走了啊。”
“站住,我问你,那草皮长得那么快,你怎么不留下来看看?”唐姐又逼进两步,吐气如兰,眼楮却是死死地盯着他,“你不觉得奇怪么?”
咦,我奇怪不奇怪,关你什么事儿啊?陈太忠垂下了眼皮,懒洋洋地回答,“奇怪啊,很奇怪……我可以走了吧?”
“你!”唐姐顿时瞪大了眼楮,下一刻,她的眼扫到了陈太忠和任娇牵手的地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头就待离去。
“啊,翠心……”身子才转过去,她又硬生生地转了回来,死死地盯着任娇的手,声音有些颤抖,“是那个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