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有点郁闷,他做事一向干脆,从来没有像今天一般这么婆婆妈妈过,而且对丁小宁的处置,同官场又有些不同,他原本无须遵循什么规则的。
说穿了,还是丁小宁长得太漂亮了,当时他在汽车站遇到她的时候,就有一点点地欣赏,才引发了后来的“仙人跳”事件。
还是那句话,若是今天换个丑女人来,他怕是直接就将其挫骨扬灰了,从这点上说,不得不承认,刘望男的眼力,其实是相当毒的。
“你影射我也不要紧,”陈太忠悻悻地回句嘴,反正哥们儿在别人眼里已经不是好人了,还好,总是有些人,还是念我的好的。
“好了,这样吧,我一向不喜欢强迫别人地,”他抬起头,大义凛然地看着丁小宁,“嗯,你先跟在我旁边,回头落实清楚关志鹏是什么人,嗯,我帮你处理了他,至於说那个啥嘛……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他认为,这叫未取先予或者是欲擒故纵,先给对方点甜头,然后令其主动献身,这才是比较合乎他自己身份的,也显得他陈某人不是那么急色,正是人情往来的要旨。
当然,关志鹏的事情办妥之后,丁小宁若是想吃干抹净不认账,那就对不起了,哥们儿我连区委书记都敢强奸,也不差再强奸多个女混混吧?
看来这一年的官场,他没有白混,最起码他知道了,大义在手,做事才能理直气壮……
这么想着,他的身体不知不觉地就有了点反应,低头看看怀里的刘望男,“望男,关灯睡觉吧?”
隔着两层衣物,刘望男的臀部已经感觉到了他男性欲望的觉醒,少不得瞥了丁小宁一眼,回头又给他一个羞答答的媚笑,低声轻嗔,“讨厌,有人在呢……”
当然,这只是她地勾人手段而已,说归说,她还是站起了身子,扭动着腰肢去关了那十几个明晃晃的灯管,屋内,顿时一片漆黑。
白天野战未果的邪火,终於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得到了充足的释放,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一边还有一个未经人事的美女在听床,陈太忠的欲望大进,一场友谊赛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方才收手。
云收雨散,屋内的喘息声、呻吟声和唧水声终於停止了,听得口干舌燥的丁小宁刚悄悄地舒口气,谁想,娇媚的声音又起,“真好,弄了这么多出来……”
接下来,就是窸窸窣窣的撕扯卫生纸的声音,女人的手包中,这种东西好像是无穷无尽一般,永远都不会匮乏。
惨了!一时间,她自杀的心都有了,大半夜了,你们还不睡觉啊?有完没完了?
还真是没完,陈太忠同刘望男欢好过很多次了,不过,赤条条地搂在一起睡觉,这还是头一遭,尤其是,一旁还有人在窥探和偷听,这让当事的双方都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
看来,每个人的身体中,都掩埋着一些深深的邪恶的基因,只是平日里未得释放就是了。
“刚才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打起来?”陈太忠余兴不减,一双手在刘望男赤裸的身体上不住地游走着,尤其在一个中心和两个基本点上,呆得时间格外地长。
“也没什么,”刘望男轻笑,窍窍手指轻轻地在他胸膛上划着圆圈,时不时还轻点一下圆心,“我只想脱了她的衣服而已,谁想到这小野猫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劲儿还真的不小……”
她一直想着怎么讨好陈太忠,眼见陈太忠出去同吕强谈事了,时间又晚了,就要丁小宁脱衣服钻进被子里,好等陈太忠回来之后“宠幸”。
那怎么可以?丁小甯怕陈太忠是怕得死死的,可对上她却没什么心理负担,一个要脱一个坚决不脱,於是就撕扯了起来。
刘望男手上是颇有点劲儿的,而且也会那么一招半式,不过丁小宁闯荡江湖那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专门对付男人用的膝撞,撞得刘望男下体生疼,事实上,这一招对女人也是很管用的。
紧接着,她又是一个专门对付女人用的高肘侧击,正正击中刘望男的胸部,这一下疼得刘望男差点背过气去。
丁小甯的劲儿也不小,於是,连连受创的刘望男终於被她压在了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