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娇被这话说得面红耳赤,手一挥,又将那些东西统统收了回去
有些悻悻,“我还说给你做菜呢,看来……我真是自了。”
“收回去也好,省得屋里味道那么怪,臭鱼烂虾,这话真的没错哎,哈哈~”陈太忠干干地笑了一声,“不力,你还不如弄点电视啊空调什么的回来,这点儿菜,能值几个钱啊?”
“谁说没有了?”任娇脸色一绷,手又是一挥,八十多平米的客厅里顿时出现了无数个纸箱,起码有一百多小两百立方米的模样,不过还好,堆叠得比较整齐,只是那体积看上去,着实有些吓人。
“这才是大头呢,”任老师洋洋得意地解释,“最起码也值四五十万,哼,他们敢‘偷一罚百’,我就敢欠一罚十,老百姓们挣点钱,容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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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挺佩服你的,”看着满屋的电器,陈太忠憋了半天,才来了这么一句,他已经被震慑得无话可说了,一拱手,他笑嘻嘻地来了一句,“女侠,任老师,你就是那传说中的‘劫富济贫’的高人啊……”
“你在嘲笑我?”任娇脸上,有一点点不高兴,这种反话,是个人就听得出来。
“没有啊,你做地,嗯……真的是大快人心的事,”陈太忠脸色一绷,正言回答,不过他心里已经下了决心,这须弥戒,真的不能再乱送人了。
只是,他也不想得罪任娇,“呵呵,我哪儿敢嘲笑你啊?今天晚上,不是还要‘锵锵三人行’么?”
他左右看一下,嬉皮笑脸地回答,“要是惹得你不高兴了,呵呵……蒙晓艳那小身板……”
“我的小身板,怎么了?”二楼上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蒙晓艳偷听这俩谈话很久了,虽说今天淩晨,陈太忠是以治疗地名义进入她身体的,但是,她一直在担心,太忠会不会觉得自己……太不知道自爱?
耳听得对方没有说自己任何的坏话,现在说的话,又似是很迷恋自己的身体,她是又害羞又高兴,情不自禁地借着这个旖旎的话题,貌似恼羞成怒地插话了。
“咳咳~”听到房屋主人发问,陈太忠:;声,随即脸色一整,“嗯,你的小身板,那啥……我是给你治病的,想得到真正的快感,当然还得靠任娇!”
你混蛋!蒙晓艳登时就有点恼火了,你是说,我的身体一点都不吸引你,你只是为了治疗么?实实在在是欺人太甚了!
要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昨天一开始,你做得也是有声有色兴致勃勃地嘛,蒙晓艳恨得牙根儿直痒痒,切,比耐久力的话,任娇还不如我呢,要不我能是“老公”么?
有了这个认识,她暗暗地下定了决心,晚上一定要卖弄一下自己的手段,反正同任娇一样,她虽然是未经男人,但她的处女膜早被“老婆”弄得陈旧性破裂了,倒也不存在新承恩泽不堪鞭挞一说。
蒙晓艳是个比较矛盾的女人,二十多年中天壤之别的经历造就了她复杂的性格,她外表豪爽内心细腻,表面要强心里却又脆弱不堪,这种情况下,遇到陈太忠这个“恩人”,一颗芳心已经不知不觉地开始悄悄绽放了。
她的别墅是她亲自设计并且监工装修的——反正老师们比一般人要多出两个多月的假期,一般而言,最能体现装修风格的,是室内的灯光,所以,她这栋别墅里,各种各样的灯装得奇多。
任老师烧得一手好菜,等到菜香四溢的时候,蒙晓艳也悄悄走了出来,其时,天色已经大黑,别墅里昏暗的灯光亮起,既有照明的功效,又平添了几分旖旎在其中。
“这个光线,感觉有点像在歌厅嘛,”有个男人低声嘀咕了一句,显然,罗天上仙煞起风景来,那也是一等一的好手。
事实上,陈太忠说出这句话还不到一分钟,就看到了自楼上款款而下的蒙晓艳,看着略施薄粉的蒙老师,这一刻,他有点明白这灯光的意思了。
昏暗的灯光,恰到好处地映在她的脸上,种种的缺陷在一瞬间不见了踪迹,再加上那惹火的身材和婀娜的体态,看得陈太忠食指大动。该先吃饭呢?还是先吃人呢?这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