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别哭了,」庞忠泽顺手一推自己的老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一说啊。」
这个问题,又让张梅陷入了昨天最后惨不忍睹的一幕中。
拿了陈太忠的钱,张梅下车之后,还觉得有点不放心,特意转到驾驶员一侧,敲敲窗户。送给驾驶员一个妩媚的笑容。「太忠,我老公的事儿,可就拜托给你了哦。」
「我说张梅,这事儿一码归一码的吧?」陈太忠送给她一个笑容,罗伯特.金凯地微笑。可笑容里,却有一种冷酷地味道,「我说了要帮你的吗?」
「你……」张梅顿时目瞪口呆了,刚才那啥的时候,你不是还在说,我是女人中的女人吗?
「雪下得挺大的,」陈太忠抬头看看天。脸上地笑容没有丝毫的变化。「小心你包里的录音机,呵呵,淋坏了就不能用了。」
张梅顿时觉得,似乎有一盆……不,是一池子凉水,从头浇了下来,一时间浑身冰凉僵硬无比,甚至连开口说话的动作都无法做到了。
「好了,回见。」陈太忠的头缩了回去,林肯车在瞬间就提起了速度,四溅的水花,打湿了张梅的牛仔裤裤脚。
「你混蛋!」张梅怒骂一声,将手里拿着地几叠钞票狠狠砸在了湿漉漉地地上。
她在那里站了很久。任那细碎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她的发梢、眉间。再化成水顺着鼻尖和下巴,滴滴答答地淌下去。
彷佛站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远。她才缓缓地叹口气,低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钞票,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家了。
还好,雪夜里,四下静寂无人,否则,她真没有勇气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捡那带给她无穷耻辱的五万块钱,事实上她更希望,陈太忠能像传说中一般的操蛋,提起裤子就走人,既不办事又不给钱,那样,她起码还有鄙视他的资格。
张梅的大脑已经接近僵化了,但她还是理清了今天发生地事情的因果,由此,她得出了一个结论:陈太忠很操蛋,可是,他不是坏人。
这个结论似乎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张梅却用女性细腻的推理,证明了这一点。
可以肯定的是,陈太忠并不是对她毫无感觉,这个勿庸置疑,可在有感觉的同时,屡屡对她地暗示视而不见,那么,哪怕他算不上君子却也绝对不是那种色鬼男人。
虽然后来,他诱、奸了她,可那场激、情来得是如此莫名其妙,能合理解释这个现象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陈太忠发现了录音机之后,顿生报复心!
是的,一开始他对她极力做出地诱、惑视而不见,并不是因为忌惮自己的丈夫,而是说做人有底线,至於后来发生的转折,更充分地说明,人家对自己这个肥胖的丈夫根本没什么忌惮。
但是,那个过程,还是很享受的,他很温柔,身体也很强壮,健硕异常……
「你的内、裤呢?」庞忠泽的话,打断了张梅对那激、情和凄美一夜的回忆,「放在哪儿了?」
「就在衣服下面,你自己翻吧,」张梅头也不抬,「不过,你不用指望了,人家都发现了,你还指望人家会……会弄进去?」
这是庞忠泽的另一个想法,他若是能拿上沾有陈太忠精瘢的内、裤,去找陈太忠说理,并以用DNA检测为要挟,控告其强辱妇女,倒也不怕对方不屈服。
所以在事先,他就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诫张梅:一定要让他弄进去,不许带套套。
谁想,这一招又被那个混蛋识破了,想到这个,他一时有点灰心了,翻出老婆那条昨天专门换上的性感小内、裤,一边审看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发问了,「那他弄哪儿了?你就不知道抆一下?」
他就没射,张梅没回答,只是心里恨恨地嘀咕了一句,当然,她并不知道,罗天上仙不射进去,只是珍惜自己的仙灵之气,却是根本不怕什么DNA的。
「哈,这根阴、毛这么粗,一定是他的,」庞忠泽如获至宝地捏起了一根,欣喜地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