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要了」。黄汉祥沉吟好半天,才做出了决定,「这种事儿发动得越少越好,多了就难免入了别人眼。而且」法国时装周。这咋。影响有点大
「那好吧」陈太忠叹口气,心说老黄该稳重的时候,倒也算稳重,「我发现我现在,忙的都是些稀里糊涂的事儿,啧」很久没办点正经事儿了
黄汉祥嘿然不语,他本来想再问问小陈是谁负责联系科隆纳的,但是听到这样的抱怨,也没了兴趣,过一阵才干笑一声,「好了,今天就这样,有事儿回头再说吧
他挂了电话,陈太忠却是由於自己的感慨,决心办点正经事於是他先找到了科齐萨,问他能不能在举办酒会的时候,将曲阳黄定为招待用酒一「请相信
事实上,作为凤凰人民的老朋友,科部长是喝过曲阳黄的,他不是特别喜欢那种口感,但是同时他也承认,这酒的品质相当地不错,只是没有名气。
於是他很愉快地接受了这个请求,「这点小事,并不是什么问题,陈,你实在太客气了,,嗯,我想,缪加先生那皂,你也可以送一点过去。」
阿尔卡特的董事长,工作就难做一些了,缪加是个较为坚定的国货爱好者,甚至他曾经担任过法国文化推土协会的理事,也曾经积极地抵抗过美国文化的入侵,然而这一切,随着他就职阿尔卡特公司的高级职务,终於成了过眼烟云。
这就是事实,阿尔卡特是个大型的跨国公司,他必须考虑公司的全球战略,为此,他不得不掩饰自己的某些思想倾向。
所以对驻欧办陈主任的要求,缪加有点为难,「从个人感觉上来讲,这个曲阳黄,我认为」是一种不错的酒,但是比之法国的名酒,还有较大的距离,酒会上提供这种酒」好吧,亲爱的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们的信产部不愿意接受阿尔卡特的条件吗?」
这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啊,是你们不肯让步而已,陈太忠心说,这老家伙倒是真的能扯,居然会利用这机会跟我讨价还价。
不过,我说的黄豆,你说的是土豆,这俩都是豆,个头却差得太远了,於是不得不微微一笑,「这件卓我只是撮合了一下,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当然,我很愿意帮您问一问。」
其实他是很不想说最后一句话的,是的,陈某人一向讲究一个唾沫一个坑,说到就要做到,然而,他发现跟外国人打交道,太老实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像布什就是斤,典型的例子,制裁中国的是他,结果一下台,变成中国人民老朋友的也是他陈太忠甚至怀疑,科齐萨上台之后,会不会也摇身这么一变。
既然你们可以胡乱开口,我自然也会啦,哥们儿也是政客不是?所以他就应承下了此事,心说大不了回头你再问我的时候,我说两句众所周知的废话就是了信产部说了,你们的条件有点苛刻,改一点就好了。
然而,缪加也是人老成精,自然不肯就这么相信他的话,於是沉吟一下,方始点点头,「好吧,我可以把这种酒加进酒会去,但它肯定不可能是唯一的
对董事长先生来说,这个要求并不是很难答应,无非加一种酒精饮料上酒会,给大家多一种选择罢了而且必须承认,这个酒不但包装和口味独特,品质也是不错的。
这就算两家了,接着陈太忠又向埃布尔、讷瑞皮埃尔、安东尼等人推荐这种酒,其中尊敬的唐对这样的饮料不是很感冒,他更喜欢烈性的茅台,然而,他能说不吗?
让陈太忠最郁闷的,还是执行罗纳普朗克的执行副总裁安多瓦了,哦,现在应该说,是安万特公司一德国的赫斯特公司跟罗纳普朗克已经合并了,作为安万特公司董事会的成员,安东尼居然对一个东方女子念念不忘。
「陈,能向您的美丽的女市长发个邀请吗?法国时装周即将开始了,如果她能如期而至的话,我不介意帮您把这种东方风格明显的酒介绍到德国去」,哪怕他们有德国黑啤。」
「非常遗憾,我们那里人大会开了,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当然,我会向她转达您的邀请的,事实上我认为你们两个非常般配」陈太忠笑眯眯地回答。
既然已经开始胡说了,他当然不介意胡说得要彻底一点,不过,用自己的女人来做幌子,他还是觉得自己变得无耻了一点好吧,无耻也是政客必须具有的素质。
然而,有了这个借口,他还是有点微微的不开心,毕竟吴言是分管农林水的,而这黄酒跟农业和工业都沾边,啧啧,这安多瓦真以这介。借口做幌子邀请我家小白,还确实是有那么几分道理,郁闷咋
几天下来,推销成绩最好的,居然是埃布尔,陈太忠不得不佩服梢客先生的能力,那家伙跟不少酒店熟悉,曲阳黄虽然没有在法国上市,但是像样一点的酒店,都有行政楼层的。
这里所谓的行政楼层,就是举办大酒会的地方,埃布尔提供了不少曲阳黄,供行政楼层试用一说句良心话。真是亏得是他,换个别人还确实难做到这一点,世界各地等着进入法国大酒店试用的酒数不胜数。
埃布尔是很看好这介。酒的,所以才如此大力推销,而且他表示要独揽这个酒的代理欧洲总代理,但是陈太忠不得不表示出遗憾。
这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答应了尼克,更重要的是,他认为欧洲不能一家独大,把整介。欧州包出去是件好事,但是同时,容易受到代理商的制约。
商量来商量去,埃布尔最终接受了陈太忠的解释,「但是」把东欧给我总可以吧?那些斯拉夫人要喜欢烈性酒,你做起来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