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殷放倒是觉得,陈太忠今天的做法,是最直接和最有效的,根本不讲那么多是非,就是简单粗暴地动手——甚至他都有点羡慕,我办事要是也能这么果决,那就太好了。
当然这也只是想一想,这种非常规手段,陈太忠玩得起,别的干部还真的玩不起,爆表的武力值、广泛的群众基础、警察系统的恶名,以及上面的庇护,这几个条件缺一不可。
「那……我该怎么回覆他?」庞勇分析一下,觉得领导的反问很正确,干部到了外地,只要能保证不吃眼前亏,像陈太忠这么做,还真的很有效——反正不怕传到恒北去。
「只是私人恩怨,回覆……为什么要回覆他?」殷放看自己的司机一眼,冷冷地问一句,你当陈太忠那个夯货只敢动手打祁伟,不敢动手打我?
倒是那么肥美的科委。好不容易楔个钉子进去,一句话没点到位,你就把事儿给我办成这样,还指望我帮你做主?
陈太忠和许纯良也没有吃多长时间,大约是八点半的时候,陈父回来了,他在外面比较胆小,但是回了家就比较张扬了。「哈。小子,今天可算帮我出口恶气。」
「伯父,我得走了。」许主任可不想听这些,这父子俩说话都够口无遮拦的,他站起身笑着告辞。「以后遇到类似的事儿,您直接找我就可以。」
他一走,陈区长也借机溜号,他已经憋了很久,而且也太久没有见凤凰军团的女人了,不过很遗憾的是,吴言带着钟韵秋去素波办事了,丁小宁也回不来,目前留在凤凰的。就是刘望男、李凯琳、蒙晓艳和任娇。
大家都太久没有见面了,刘大堂原本想着要搞个烛光酒宴什么的,不成想五个人坐在桌边还不到五分钟,也说不清是谁主动——或者都比较激动,登时一场混战就爆发了。
这一折腾就是整整一宿,直到凌晨六点,卧室内的怪声才中止。陈区长也支持不住,沉沉地睡去了。
大抵是用了昏憩术的缘故,众女在十点左右醒来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多疲惫,李凯琳更是精神饱满。她连早饭都不吃,「我先去厂子安排一下春节的休息。然后回来找你们,咱们继续……」
吃过早饭,大家继续腻在一起,蒙校长和任副校长都在寒假期间,刘大堂的一些产业,也有人帮着打点,这是一个慵懒的冬日。
聊了没多久,陈父打来了电话,说厂里已经答应给钱了,下午就可以拿到,「还好,时间来得及,要不然过年都要紧巴巴了。」
「看他们干的这点缺德事吧,」陈太忠放了电话之后,悻悻地嘀咕一句,然后又若有所思地看向刘大堂,「望男,你那俩矿,没人刁难吧?」
「这个倒是没有,」刘望男缓缓地摇头,「煤炭现在的行情,更看涨了,也有人强取豪夺煤矿,不过我的矿……没人敢夺,平常给村民们点小恩小惠,也就行了。」
「这煤炭还要涨下去?」陈太忠听得眉头一皱,煤炭再涨,可就难免影响到他的电厂计划了,修电厂是为了赚钱的,不是为了赔钱的。
「肯定的,现在坑口的煤价已经过百了,一两年内冲三百都是有可能的,」刘望男点点头,「东李西李那俩矿,现在一个矿能值差不多三千万。」
「这倒是不错的投资,」陈太忠笑着点点头,这俩矿现在卖的话,转手之间也能干挣三千多万,然后他眉头微微一皱,「不过这么涨下去,早晚是有麻烦的,煤炭可是基础能源,国家不会坐视它疯长而不管。」
「海潮那边也是这个意思,这是共识,」刘望男点点头,她虽然很少亲临第一线,但是手上有这资源,自然是要操心的,而且她也有信息来源,「前一阵林莹还说,这个煤炭涨价,还有五到八年的行情。」
「林莹?」想到那肌肤微黑的小林总,陈太忠嘴角微微地露出一丝笑意,其实那也是一个很精采的女人,「啧,要不要去一趟素波呢?」
「你敢」,「不行」,「你不会把她们叫来」?众女纷纷表示,叔可忍婶不可忍。
「你昨天那场架,可能还得处理一下吧?」也就是刘大堂的说法比较婉转。
「昨天是某些人犯贱,」陈区长冷哼一声,不过这个问题,他也是要重视一下,在凤凰的后陈太忠时代里,该怎么样保护自己的财产和女人,既然有人敢刁难自己的老爹,那么刁难女人似乎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