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庭搭车来到上海,他找到村长给自己的电话。 电话是一个陌生男人接的,弄清楚他是谁之后,他让冯义庭在车站外面等着。
不久之后,一辆黑色的奔驰开了过来,司机四下张望了一会,看见他便开了过来问道:“你是冯义庭同学?”
冯义庭一愣,他可想不到自己爹认识这么有钱的人,冲疑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司机打开车门下车了,恭恭敬敬的说:“我是来接你的小冯同学。上车吧,我带你去医院。”
车子很快开到医院,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迎了上来,自我介绍道:“我叫谢宇,是邓校长的管家。我老板因为有事去了美国,只能派我先来接你。发生这样的事确实意外。不过,万幸的是令尊除了腿部受伤,其他没有大碍。而且他身体很好,现在己经快恢复了。”
在管家的唠叨之中,冯义庭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那天傍晚,他爹在人行道过马路时,突然被一辆高速驶来的车撞到。当时车速很快,当场把冯大柱撞飞将近十米!
还好冯大柱练了一辈子武功,车一撞上来他就横运真气,当时虽然被撞得七萦八素的,可除了腿部多处关节移位之外,其他地方除了皮肉抆伤,竟然没什么大碍!
开车的是一个男孩。出事后吓傻了,因为这车是他爹的,他偷偷开出来执照都没有。事情很快惊动了他家人,男孩叫邓方伟,是一家私立中学老板的儿子。他父亲是上海着名的私立贵族学校校董邓鹏程。
邓鹏程也吓坏了,撞击程度如此严重,就算是他也不相信伤者事情不大。他怕事情牵扯大了会惹麻烦,更怕这事整出去影响他跟儿子的声誉。因此马上把冯大柱送到最好的医院,只想息事宁人。
冯义庭这才知道了原因,这会看到他们对自己这么好,又有些担心起来。生怕自己太乐观了,也不知道爹伤得有多重。
在谢管家的带领下,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冯义庭爹爹的特护病房。冯大柱正躺在病床上,他的一条腿打满了绑带,看得出伤得不轻。
冯义庭见状冲到爹身边,担心的叫了一句:“爹!”
“义庭。”看到儿子来后,冯大柱笑了,赶紧将他拖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
他自打离家,也好久没见着儿子了,这时突然见冯义庭到了身边,不免感慨。
冯大柱虽然没心没肺,但儿子可是他命根子。虽然这小子练功不行,一把年纪了还在培元期徘徊,但毕竟是亲生的笨点也喜欢。这时突然看到了,兴奋之情,肯定是溢於言表。
父子俩亲热了一会,冯大住发现儿子满脸不安之后,安慰他说:“我没事,就腿受了点伤,邓伯伯一家对我也挺好。这不叫你过来,其实是有一件好事要跟你说呢!”
冯义庭一愣,看着爹躺床上一动不动,他根本不懂还能有啥好事。正在这时,谢管家笑眯眯的解释道:“是这样的,了解到你就要初中毕业进入高中,而我们邓家正好是办学的。所以建议你父亲,让你来我们学校读书!”
冯义庭蒙住了,原来父亲匆匆忙忙叫自己来上海,是让自己来读书的?
他这才知道为什么爹一出事,村长就让他来上海。看来读书是主要原因,倒不是因为父亲的腿伤了。
谢管家走后,冯大柱才记得教训儿子:“你还在培元期没升上去吧?你怎练的功,怎么会笨成这样?爹的脸可都让你丢尽了!”
冯义庭不敢把自己弄坏秘笈、而且发现秘本,
正在修炼的情况告诉父亲。只能恭恭敬敬的应道:“该练的都练了,就这样我也没办法,爹。” 冯大柱瞪了他一眼,生气的说:“究竟练得怎样了,拳脚没拿下吧?”
冯义庭想了想才说:“内功方面还没有大的突破,跟以前差不多。还有那六个式子,我只算硬记住,没能参悟其中的奥妙。”
冯大柱白了儿子一眼,哼道:“昆仑六式玄妙无比,奥妙堪比整个昆仑功法。你爹我至今都还没能完全参悟,别说你了。”
冯义庭唯唯诺诺,连连点头。本来他还犹豫是不是把实情告诉父亲,看到眼前情形,暂时还是瞒着老爹好。
随后冯义庭从爹嘴里知道,“鹏程私立高中”是上海最好的贵族私立高中。而且能在这所学校读书的,一般都是上海达官显贵的子弟。
邓鹏程在国际学术界算得上呼风唤雨的人了。他的学校办班不多,但升学率可观。很大一部分学生都直接被国外名牌大学录取了。一个有如此背景的学校,能成为上海顶尖的私立高中就不奇怪了。当然,要在这样一所学校就读,费用肯定令普通阶层生畏。
吃过饭后,父子俩聊了一会,冯大柱怕儿子长途奔波劳累,早早就休息了。
第二天,冯大柱让儿子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和来读书的事解释了一下,奶奶跟他娘便放下心来了。而冯义庭就在上海一边服侍父亲治疗,一边等着开学。
邓鹏程果然对他父子很好。虽然他没时间来看望冯大柱,不过谢管家经常来医院探望,并多次提出给他俩安排住处,被冯大柱婉言拒绝了,老冯也不想太麻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