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将瑞木从深潭中救出来了,冯义庭别了虎婴和秀才以及猛子,回到了上海。m.
到上海的时候,刚好接上自己在学校的分身,这个时候己经快放学了,同学们开始相互打着招呼告别,一边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家。
学校依然如旧,因为快到期中考试了,大伙也认真起来,以便将更多精力,投入到学习中来。
冯义庭回到家里,他意外的发现,乔闻箫跟容英惠正在家里等自己呢。
冯大柱满面堆笑,正在跟他的师弟和师妹亲切的交谈着,这时看到儿子来了,便嘱咐他说:“义庭哪,我还有个饭局要去应酬,快过来陪陪小师姑跟小师叔!”
冯义庭赶紧走了过来,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华上,对乔闻箫跟容英惠笑了笑,十分规矩。
冯大柱乐呵呵的说:“义庭哪,这次你小师叔跟小师姑,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你慢慢问他们吧,爹有事就先出去了。记得给我陪好闻箫跟英惠,不然给老子负责蔬菜种植!”
冯义庭先给乔闻箫使了个一丘之貉似的眼色,然后正色应道:“知道了爸,你去吧!”
冯大柱於是对乔闻箫和容英惠笑道:“你们坐会,我出去一下。没办法啊,忙哪!”
说着大摇其头,浮起管理着整个国家似的感慨,好像一个总理似的,牛B轰轰的走了。
见父亲一走,冯义庭立刻开心起来,这时推了乔闻箫一下说:“干嘛呢小师叔,装得好像真成我师叔似的……咦小师姑你好像也挺正经了,都不敢相信你们是谁了!”
乔闻箫板着脸,依然很正经的看了看冯义庭,然后郑重的嘱咐:“义庭哪,你我虽然年纪相仿,但是辈份是摆在这儿的。以后呢,看到师叔和师姑,别没大没小的,可得有个做晚辈的样子,不然让你玄祖看到了,又会说我为老不尊,管教无方哪!”
容英惠的脸色也十分严肃,这时听了点点头,表示对师兄的说法同意。
冯义庭就纳闷了,他从沙华上窜起,搔着脑袋不无奇怪的嘀咕道:“咦,姓乔的你怎就像一个从良的窑姐……不是说你小师姑,你跟他不是一类人,你是正经人这谁都清楚!”
乔闻箫听了一愣,随之只差不跳了起来咆哮道:“什么?你说老子是窑姐?!”
容英惠刚因为“窑姐”一事放下心,这时赶紧咳嗽一声,轻声提醒道:“师兄,你刚才说自己是‘老子’。”
乔闻箫一愣,赶紧端正身体,重新坐好之后,再狠狠瞪了冯义庭一眼,正儿八经的说道:“义庭,你说话也不注意些,这么粗野的字句也随便胡说?你看看我跟你小师姑俩人,一直都是受圣贤书教导的样子,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痞子似的晚辈了呢?”
他说到这儿显然愤懑起来,生气的叫道:“我还真就奇了怪了!”
“师兄!”容英惠又瞪了他一眼,提醒道:“师父可说你最近嗓门变大许多了!”
乔闻箫赶紧又往后缩了一缩,坐正之后继续瞪了冯义庭一眼,咬牙切齿的嘀咕道:“都受你个禽兽的影响,你个……你爹骂你啥来着冯义庭?听起来挺舒服的那句?啥?”
“龟儿子?”冯义庭想了想这样说着,就听乔闻箫立刻点头,欣然笑道:“就是龟儿子!我草!老子就都是受你这个龟儿子的影响……”
“师兄!”容英惠尖叫起来:“你听你都在说些什么啊!”
说完赶紧掩嘴,吃惊的瞪着冯义庭,良久才害怕的说:“怎么,我……也这样了啊?”
“呵呵呵呵……!”冯义庭大笑起来,笑到一半突然停下,奇怪的问道:“是不是我玄祖回来了啊?看你们俩都人模狗样的,估计是他老人家回来了……真回来了?呵呵难怪,姓乔的你装得还挺像,你就一隐藏极深的流氓加地痞,别装了难受不难受?”
“滚!”乔闻箫瞪着他骂了一句,然后打量着师妹,有些担心的说道:“师妹,你最近说话语气也变重了许多。只不过在师父面前,你比为兄要会隐藏,更加阴险深沉罢了。”
容英惠着急的从沙华上站了起来,斜眼打量着冯义庭,难过之极的分析道:“以前我不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认识小师侄后,感觉我现在……哎呀讨厌死、真让人恨死了!”
冯义庭愕然瞪着容英惠,这时摸了摸脸,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穿着,不无悲伤的叹了口气。
容英惠本来正在烦恼,这时看到冯义庭长叹一气,脸上挂满了悲伤不免一愣,显然怕他受自己打击,影响他以后的成长吧。这才昧着良心说道:“小师侄……师姑不是说你,你也别难过,其实……这跟你没关系。”
冯义庭可怜巴巴的望着容英惠,很理解的说道:“小师姑,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说我了,我对自己的人品有信心!不过我仍然自责啊!我是因为想起另外一件事,才很难过……”
容英惠一愣,就听乔闻箫斜眼望着冯义庭说:“师妹你别上当,这小子一脸诡计,不知道又要编些什么话出来骗你。依我说啊,你幸好躲在山洞之中修练,不然早让这个狡猾而卑鄙的小师侄给骗了,只怕他卖你的时候,你还帮他算帐呢!”
“滚!”冯义庭骂道:“去死吧姓乔的,老子再穷也不会卖我师姑的!你睁开双眼看看!我师姑长得跟天仙似的,我舍得卖她嘛我?你真以为我良心让狗给吃了?”
“呵呵!”乔闻箫笑道:“上次我在街上看到一条死狗,一打听知道怎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