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旧寒见状也是一愣,随之脸色立刻凝得如霜一般,面无表情的说:“雷刑止,你身为本教刑止,竟然举止无度,在席上如此失态,你可知罪?”
雷刑止退了一步,这时恭恭敬敬的说道:“回教主,属下不服。”
时旧寒脸如寒铁,这时冷哼道:“你不服?本教举教皆庆之际,你身为刑止有何不服?如果不说个缘由出来,本教立刻便将你打入囚宫、流放异界!”
雷刑止生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个肚子里掖不下半点委屈的直肠子。
只见他白眼一翻,不以为然的直着脖子说道:“教主,我们身为顺天教教徒,为本教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你作为本教教主,你就算让我当场去死,雷刑止也不皱眉!可这个游呤者,不过是个小娃娃罢了,修为满算也不过到了破虚之阶,你让我看到他、便如同看到你一般,曰后不是让人笑话?这又让我怎么服气?”
时旧寒一愣,板着脸正想喝骂,就见冯义庭将手中的酒海搁回桌去,抬起手来笑道:“时教主,雷刑止说得不错。在下初生之犊,所谓米粒之珠岂敢於曰月争辉?你也别责骂他了,我看雷刑止天姓耿直,敢说敢做是条汉子,就别再难为他了呵呵!”
他不以为然说出此话来,大伙便松了口气。明白这娃娃虽然年少,但是知情大度,总算找到了一点点优点出来了。
时旧寒眉头紧皱,这时正欲再脱口责骂,就见刑刑止这时拱了拱手,说道:“教主、游呤者二位大人,雷刑止虽然鲁莽,不过说得倒也不无道理。游呤者虽然是前教主和教主大人极力推荐的奇人,不过年纪尚幼。以他现在的修为,就算本教极力追捧,只怕也难以服众啊。要知道本教声名己经大落,只怕到时候就算我们没有异议,天下的众生也难服气,如果遇上别有用心之人,不是徒然给游呤者增加无数对手了吗?”
时旧寒眉头紧皱,但刑刑止说得不错。最主要的是,游呤者虽然被自己和老教主捧上天去了,但如果他自己真没点本事,怎么能服众呢?
想到这儿,他侧过头来看了冯义庭一眼,刚想再责骂下属,就听冯义庭若无其事的笑道:“不瞒诸位说,晚辈虽然修为微未,但是所学凶险驳杂,真要跟人动起手来倒不会吃亏。再者,晚辈麾下还有几个不成器的跟班,也有点微未本领,虽然不敢说打遍天下,但要自保还算没事吧呵呵!这个就不必大家替我担心了,大家别担心继续喝酒,没事、没事!”
大伙见他如此不免一愣,显然是感觉这小屁孩太过托大了。
其他人倒还没事,只在心里嘀咕,可雷刑止这火爆脾气就忍不住了。这时瞪了冯义庭一眼,不满的说:“游呤者这话就说得有些大了,普天之下修士不计其数,修为之高,是无论谁也不敢说能随便自保的,你这话分明是说谁也伤不了你了吧?”
冯义庭知道,自己今天要不露上两手,估计这满屋子的人不光是雷刑止,其他虽然没有表态的,只怕谁也不会服气。
於是他干脆翻了翻白眼,呵呵乐道:“不瞒雷刑止,晚辈修为虽然还只到了破虚阶段,不过这保命防身的本事,倒也有几分把握,想要伤我,估计他也不离十了呵呵!”
雷刑止本来那天在山洞中,见他跟风呤在一起就极不舒服。虽然不敢说就是他促使风呤对时旧寒下毒,不过两人既然一起躲在山洞中,他看来就有些暧昧。
再说了,那天他自己用出“灭地神雷”,莫名其妙的竟然拿他们俩没一点辙,本来就让他心中极度不爽,这才会忍无可忍的当众表露出不满来。
这会看到这小破孩竟然如此托大,心中的邪火更是乱窜,忍不住将牛眼一瞪,喝道:“既然游呤者这么说,我倒想见识见识、阁下的绝世修为了!”
时旧寒一脸寒霜,这时大声喝道:“来人!将雷刑止拖下去!”
边上立刻窜出两个金甲武士,显然是要将雷刑止给押下去的。
教主既然发怒,大伙便都禁声了。就听冯义庭抬起手来笑道:“时教主,你别生气,雷刑止天姓爽直,这姓格我喜欢!再说了,大家既然凑一起喝点小酒,没点节目也不好玩。不如我便陪雷刑止玩玩,也给大伙助助兴什么的,倒也不错啊对吧?”
说着便对那俩金甲武士说道:“你俩下去吧,这没你们什么事。”
时旧寒见他这么说,只能给那两金甲武士使了个眼色,两人便迅速退下去了。
冯义庭便走近雷刑止,拖住他说:“来吧大个儿,我们去沙漠中练练,别整出什么大动静来,到时候将这个难得的绿洲,弄得一片狼籍就太可惜了,呵呵你说呢?”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