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庭於是便将情况给巫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并说:“或许,你所见的修士就是因为这几样东西、才闯入梵天界跟魔域的吧?”
巫祖中了冯义庭的解释之后又在沉吟,随后红发人所说的话让大伙愕然。
红发人慢慢说道:“不瞒大伙,我主人一直感觉事情不会如此简单,这中间肯定还有其他的隐情。因为,言福泽跟兰姜苗的性格我主人还算了解,这夫妇二人素来心境淡泊,是不会因为这些身外物大动干戈的。他们既然进入梵天界还分开了,这显得很不合常理。尤其是言福泽还拿着刑天所用的盾牌,这就更让人感觉诡秘莫测了。”
冯义庭沉吟一会,这才问道:“巫祖前辈,言福泽是你杀的对吗?”
巫祖点头,就听红发人这时看了看主人,接着又说:“我主人本来是认识言福泽跟兰姜苗的,因此他进入魔域之后,主人便直接到沙漠之中迎接他,本来是想询问他究竟来魔域干什么的,没想他一见我主人,面神色立刻剧变,祭出破壁剑便想至主人於死地。一开始主人让了他数招,但是言福泽根本就不想给主人留生路,我主人一气之下才下手伤他。”
大家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因是这样,正在愕然,就听红发人不无奇怪的说道:“言福泽受伤之后感觉情况不妙,他威胁主人立刻归降、或者放他离开魔域。否则他离开之后便会说主人图谋不轨想反上天庭,到时会带天兵回来,将灭天鼎和圣树都毁灭。”
巫祖一直在听红发人表达自己的意思,这时浮起犹疑之色。
红发人便停了下来,只听巫祖沉吟了一会,红发人才皱着眉继续说道:“我主人当时十分生气,而且极其奇怪。因为听他的语气,言福泽应该对魔域的情况极其了解。而且,他知道进入魔域和离开的方法,当时他祭出破壁剑想阻止主人,之后便直接从沙漠南崖跃下,从漩涡之中窜出了不归潭,连他的破壁剑也不管了。”
红发人说到这儿轻轻一叹,接着又说:“我家主人本来是不想伤他性命,就算他威胁我主人,咱家主人也没下杀手,只是将他的神剑击下南崖,以便能令他人剑合一。”
大家都是愕然,因为红发人所说的情况,跟翁声希所说的好像有些出入,因为按红发人所描述的言福泽,应该还没有达到那样张惶的状态吧。
大家正在奇怪,就听红发人这时愕然说道:“不过,我主人能感觉他经由漩涡遁离魔域时神色突然剧变,仿佛感受到令他无比恐惧的信息,竟然失声求饶起来!”
大家呆呆望着红发人,一会又看看巫祖,有些眼花缭乱起来。
红发人沉吟一会,这才不敢相信的说道:“当时,言福泽在经由漩涡通道回到梵天界时,我主人听他恐惧之极的哀求:‘圣主!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很快就能突破圣树和巫祖的结界,剖开圣鼎之迷的,求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大家愕然,就听红发人这时沉默了一会,看了看自己的主人之后,这才悠悠叹道:“我主人听到他这么说,才知道言福泽对於魔域己经处心积虑,而且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正因为如此,我主人才会一怒之下将他杀死。”
大家都安静下来,冯义庭跟时旧寒面面相觑,这才明白言福泽后面竟然还有主谋!
果然,红发人叹了口气,又说道:“我主人这才明白,这个闯入梵天界的言福泽只是谁的走狗。也不知道令他害怕之极的所谓‘圣主’,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冯义庭愕然望着巫祖,等红发人停下之后才问道:“照这么说……你是指言福泽受人指使,对魔域处心积虑很久了?而且,你也不知道他所说的‘圣主’会是谁了?”
巫祖静静的望着冯义庭, 然后才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
隔了一会,就听红发人接着又说:“言福泽虽然跟兰姜苗分开了,可是以他的修为,竟然对这个‘圣主’害怕成这样,真令人感觉不可思议。”
冯义庭沉吟了一会,这时突然记起一事,便问巫祖说:“巫祖前辈,你知道白衣人吗?”
巫祖一愣,他稍一沉吟,就听红发人说道:“我家主人知道,这是在玉峰山另辟虚空的地球修士。不过时至今日,白衣人己经日渐式末,只怕去日不多了。”
冯义庭愕然,他不敢相信的瞪着巫祖,这才说道:“这么说……白衣人不是你杀的?”
巫祖一愣,他摇了摇头直接表示没有,甚至都没有让红发人替自己解释。
大家都愣住了,这才明白玉峰山那个被逼死的修士,竟然跟巫祖无关!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大家这才明白事情越来越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