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庭听了,却摇了摇头说:“我以为事情不会如此简单,估计还有隐情。”
向勇一愣,这时搔了搔脑袋不解的说:“还有隐情?我认为红发人说得不错,白衣人被杀只是对方想阻止我们进入魔域,怕我们找到灭天鼎原因,还能有啥事呢?”
冯义庭看了看向勇,这时沉吟道:“你不觉得言福泽求饶的话太古怪了吗?一个像他这样的高阶修士,他可能会对谁抱着如此强烈的恐惧?而且,他手中为什么有‘干’之盾,那柄神斧‘戚’又哪儿去了呢?还有,言福泽的妻子‘铜钗娥眉’兰姜苗呢,她又哪去了?”
向勇愣愣的瞪着冯义庭,被他问得说不出话来了。
冯义庭看了看巫祖,这时又说:“从这些情况来看,我估计白衣人之死并不是那么简单,后面还隐着更大的阴谋……否则,这个幕后人也不会连白衣人屍首也不放过!”
向勇搔了搔脑袋,这时看了看巫祖,赶紧问道:“巫祖前辈,你说他分析得怎样?”
巫祖默默盯着他没有表态,他神色庄重,仿佛有什么话要说。
冯义庭看了看巫祖,发现他有些犹豫。於是便问道:“巫祖前辈,不知道你想说什么,莫非晚辈说得不对吗?”
巫祖沉默一会,就见红发人这才又说:“游吟者大人,我家主人的意思是,目前没有必要再纠结在这个幕后人身上,大家先重建梵天界,稳定魔域才是重中之重的事。”
冯义庭一愣,就听巫祖突然用神念对自己说道:“游吟者大人,以我的意思来看,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般若箍和灭天谱的原因。如今事情己经了解,结果又被阁下掌控,因此,不必再追查白衣人一事。依我之见,阁下先帮助梵天界重建。至於刺杀白衣人的凶手,为了不打草惊蛇,暂时没有必要再深究,明白我的意思吗?”
冯义庭一怔,这时也用神念说:“巫祖前辈,照这些情况来看,只怕隐在幕后的角色不仅修为极高,而且势力也挺大,绝不是一个人在行动吧?”
巫祖点头,又说道:“不错,据我所知,这是一个势力极强的组织,连言福泽这种高级修士,都只是一个小角色。而且,这个组织分明是在分开行动。也就是说,包括灭天鼎、般若箍、腐屍果、以及那只神盾‘干’、都只是这个组织行为之中的一部分。”
冯义庭愕然瞪着巫祖,就听他接着又说:“目前,事态完全受我们所控制,还不必急切追查更深的原因。须知梵天界和魔域之中、只是此组织的一个分支机构在行动。其幕后所隐藏的大鳄数不胜数,如果继续深究,只怕会引出更多错综复杂的内幕。此时敌暗我明,事情会对我们极其不利。因此,巫某建议暂时不再继续深究,须得静待时机。”
巫祖说到这儿,稍停一会、才继续用意识说:“不瞒大人,此事巫某早己着手,目前稍有眉目,假以时日自然能揪出更多内幕,还请大人暂且别惊动对方。”
冯义庭这才明白了巫祖的意思,他己经在追究此事,怕冯义庭打草惊蛇。再者就是怕惊动对方引祸上身,使他惹出更大的麻烦。
按巫祖的意思,他们这次进入梵天魔域,所有的结果都己经在冯义庭的掌控,而这些结果对这个神秘的幕后人来说,并不是那么严重。
既然事情对他们有利,就没必要再追究,以免打草惊蛇,惹出更多麻烦。
冯义庭愕然,巫祖对此事顾忌重重的态度,显然令他颇为惊讶。
他很清楚巫祖的实力,究竟到了什么境界。这家伙不仅拥有强大的巫法,还有神通广大的圣树和树魅。以他在梵天界跟魔域的神通,完全是梵天魔域之中一霸。
如果现在让冯义庭跟巫祖正面较量,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能不能赢,因为综合起来,巫祖在魔域的实力确实太强了!
就是这样, 巫祖还委婉的规劝冯义庭,别追查这个杀害白衣人的幕后操纵者,怕他打乱计划是一个原因,再则就是怕他惹祸上身,直接面对幕后的神秘人。
很明显,巫祖是怕冯义庭招惹对方,使这些人直接注意到他。
冯义庭正在沉吟,就听巫祖继续对自己说道:“多年来,我一直能感受到这些神秘修士的踪迹。比如言福泽、就是其中之一。还有许多进入梵天界和魔域的修士,差不多都受这个神秘的幕后组织掌控。只是巫某在魔域势力强大,对方拿我暂时没有办法,大人如有作为,一旦惹到他们注意,会直接令游吟者大人不利。”
冯义庭点点头,这才回应道:“既然这样,晚辈当谨计前辈教诲,到时再作定夺。”
巫祖点头,冯义庭於是跟向勇一起回到菲儿身边,怀着沉重的心情,帮助菲儿她们料理白衣人的后事之后、又安慰了她们一番。这才辞了菲儿她们,回到梵天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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