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冯龙鸣等人的带领下,大家很快便来到了昆仑派的演武场。
演武场是每一个大派都有的特殊操场。一般来说,这些地方都比较空旷,占地面积比较广,而且荒凉。因为这种地方往往要经历比较可怕的法力折腾,一般都生不出什么东西的。
昆仑山的演武场比较有名气,是这一带着名的死亡地带,叫做“地狱之门”。
其实这个地方是设置了内外仙障的道家演武场,虽然后来昆仑派没落演武场长年冷静,但是设置的禁障还在起作用。
因此多年来,普通人根本就不敢轻易靠近这个地方。由於这儿残余了不少特殊能量,因此磁场萦乱,生灵一进非死既伤,大家渐渐将这儿传得神乎其神,凶险神秘之极。
时至今日,由於长时没有使用,因为没经历变态的仙力和神通肆虐,大家来到演武场之后,只见这儿竟然出落得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竟然有罕见的珍禽异兽出没,同时演武场的边缘之处古木参天,四下绿草连天,竟然如同江南一般!
冯义庭对这儿是熟悉的,因为他之前为取纯阳霜,曾经来过此地。
这时四下张望,打量着远方白雪皑皑的孤峰暗想:“当天我跟小师叔去主峰取纯阳霜,这儿可隐居着不少修行弟子,而且还跟本派如出一脉,只是不知这些修行弟子一夜之间,为什么搬得干干净争的。如今时过境迁。也不知道那些神秘的弟子们都躲哪去了……”
冯义庭看了看老老实实呆在玄祖后面的小师叔,不免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想到这儿,心中突然一动。这时打量着贺甲不动了。
就在这时,贺甲跟刘炎平,两人己经走到演武场正中,正相互凝视一动不动。
两人较量以久,到这个时候,对彼此都己经有了一些了解。
刘炎平明白,贺甲显然是个朴实的昆仑派弟子。但是来历却有些神秘。
他很清楚,假设贺姓真有如贺甲这样出类拔萃的骄子,他肯定会有印象。但奇怪的是、这个神秘的贺甲之前竟然没引起他一点注意!
他的名字取得如此随便,可见这人应该也是一个随便的角色,怎么他就拥有如此扎实的昆仑派功夫呢?如果没有从小就勤劳刻苦的练习,功夫根本就达不到现在的境界!
贺甲当然不知道刘炎平此刻在想些什么。而他也在为对方的修为大感惊讶。
说实话。他来昆仑之前,对手只有刘南炅、冯义庭这些实实在在的昆仑派弟子,没想到这些人没出手,自己竟然被这个刘炎平给缠住脱不了身!
跟刘炎平之前对自己一样、他从没想过这家伙会有如此精深的修为!
最令贺甲感觉奇怪的是;刘炎平的修为给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最关键的是,隐约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是一种莫可名状的奇怪感觉。
凭自己浸淫多年的本派修行经验,贺甲总感觉这个刘炎平的内元虽然精深,境界在自己之上许多。但是,且有种说不清楚的陌生。跟他所熟悉的本派灵元、有微妙的差异。
灵元这个东西,根本就是说不清楚的。
就像金钱。你总不能说谁在花的钱是你的,谁的钱是不是你挣来的。因为灵元这玩意就像金钱,它们都来自天地,都是一种游离的生态能量,谁都可以获取,谁都可以运用。区别只是获取这种灵元的方法和途径。
这种差异只有在双方经过近距离的较量,进行格斗之后,才有种只可意会、无法言传的微妙感。而贺甲就这样,他只有分说不清的异样,但无从说起。
本来,在经过前阶的基础武功较量,贺甲己经很清楚自己不是对手,但他坚持下来要比拚法术,实则只是想给贺拓斋一个警示。
正如他跟贺拓斋所说的那样,他来这儿,只是为了给他扫清障碍。
两人各怀心事,就这样默默的注视着对方、一动不动。
双方对峙良久,贺甲突然腾空而起,人在往上浮升的时候,双手迅速切换法诀,神色严峻庄重严肃,紧接着发出一声叱吒!
叱吒一落,只见贺甲身后,突然发出刺耳的水汽内凝“嗞嗞”声,随之一道旋风呼啸而出,凝聚出一条儿臂粗细的冰霜雪柱!
一种恐怖的嗥叫蓦然从旋风之中传出,旋风挟带的冰柱迅速增大,眨眼便化为一条粗约半米,长约七八米的蛇形怪物,呼啸着奔腾而下,直往刘炎平射去!
边上的昆仑派弟子们愕然,不少失声大叫起来:“玉山冰龙!”
“贺师兄好强的法力啊!”
只听弟子之中,有一个情不自禁的大叫起来:“我用尽全力,也只能聚集出拳头大小的冰龙,贺甲师兄竟然能化出这么巨大的冰龙、可真是变态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