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昨晚跟赵昆明和丘长明他们道别以后,回到自己那一桌,跟邓方伟和张卉还有段小兵吃饭去了,根本就没有再出去过,哪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冯大柱跟邓展鹏酒逢知己,两人边喝边聊挺投机的样子,所以他们四个小伙伴也吃吃喝喝的什么时候才散,怎么可能有时间去害廖容尘呢?
他正在惊讶,就听周探礼说到这儿,这时音调渐高,厉声喝道:“昆仑派虽然是名门大派,但是若敢纵徒如此行凶,周某就算是拚了这条老命,也得为我无辜的徒弟讨个公道!”
周探礼怒极所至,这时只差不咆哮起来。
冯龙鸣板着脸,冷冷盯着冯义庭默默无语,连冯大柱也垂头丧气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很清楚,昨天晚上冯义庭确实跟自己打了个招呼,然后便出去会熟人去了,他去了不少时间。而且,正是这个期间廖容尘便出事了。
这件事让他也有些犹豫:“莫非真是那个臭小子趁着酒意,一不做二不休将廖容尘给打了?你说这事整的,你打人不能用自家绝技啊!最最重要的是,你不能让人看见哪!”
冯大柱正在嘀咕,就听泰山派的“冲岳道长”却凡大师叹道:“周同道,冯义庭年少轻狂滥杀无辜,但是昆仑派还有老成持重的长辈,既然有人亲眼目睹是冯义庭行的凶,料想昆仑派不会辜息养奸,纵容弟子行凶吧?你先冷静,我们看这个冯义庭怎么解释。”
冯义庭就纳闷,自己老老实实吃了两局饭罢了,好好的哪有去杀人哪,怎么这会就冒出这么多人来,一口咬定是自己杀害了廖容尘呢?
周探礼听了,这才怒目瞪着冯义庭喝道:“冯义庭,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冯义庭一脸的无辜,这时摊开双手愕然瞪着周探礼,莫名其妙的说道:“周前辈,晚辈昨天确实跟廖师兄喝了点酒,我们还说了会话,但之后我便回到我父亲跟同学们那一桌去了,怎么可能会刺杀廖师兄呢?我们当时己经前嫌尽释,我又何苦去伤害廖师兄呢?”
见到冯义庭这么说,叶嫣儿、肖一九、广安三人一愣,随之浮起惊讶,显然是感觉冯义庭竟然如此无赖,敢做这种敢做却不敢当的无耻行径吧。
周探礼大怒,这时厉声喝道:“冯义庭,想当初为崆峒派柳世侄之事,周某虽然跟你小有龌龊,但没敢想你是如此心胸狭窄、阴险狡猾之徒,竟然趁我徒弟不备暗下杀手,要置他於死地!你身为玄门中人,竟然如此凶残险恶,有人亲眼所见你也百般抵赖,你、你……”
周探礼说了几个“你”字,显然是气急败坏,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见冯义庭这样,一直站在周探礼后面的叶嫣儿、肖一九、广安三人,这时皱着眉头一起走了出来,说道:“冯义庭,昨晚你在街头重击廖容尘,可是我们三人亲眼所见,这是绝对假不了的事情,你既然敢做,怎么又不敢承认了?”
冯义庭愕然瞪着三人,见他们神色尴尬,根本就不像是贮谋以久要陷害自己的模样,不免更是莫名其妙起来,这时不解的说道:“你们亲眼所见?这怎么说?”
三人见状,这才将昨晚所见的情形一一道来,最后由广安总结道:“当时冯义庭用的是昆仑派的‘玉山冰龙’之绝招,当场将廖师弟击到己经气息全无,若不是我们三人及时施救,廖师弟当时肯定就会命丧当场!”
叶嫣儿也斜了冯义庭一眼,好像一个贞妇看到色魔那样,提防之极的说道:“广安同修说得不错,这些可都是我们亲眼所见的,当时重击之下立刻令廖师弟气息全无,可见冯义庭当时是存着要将他杀害的念头,其心之险恶,简直令人发指……”
她说着摇了摇头,又检查了一下自己衣服裤子,感觉自己不会给这个凶残的恶魔留下什么纰漏,被他占便宜之后才叹了口气,感慨万千的退了一步无语了。
“百毒郎君”肖一九这时连连点头,喟然长叹道:“所谓青蛇口中刺、黄蜂尾上针, 两般皆不算哪,最毒……义庭心!”
听了三人如此文艺的描述,冯义庭可哭笑不得,他这才明白,昨天晚上廖容尘跟大伙分别之后,还独自一人在街头晃荡,就是在这个时间之中被人用“冰冻法术”击杀,而这个人据叶嫣儿、肖一九、广安三人的证实,就是他冯义庭干的,而他用行凶所用的绝技,也正是他昆仑派着名的绝技“玉山冰龙”!
冯义庭这才傻眼了,因为叶嫣儿、肖一九、广安三人虽然修的是旁门但不算左道,为人也算是清正廉洁,走得是正统玄门的路子,口碑素来还算不错。
三人从来不瞎说的,在玄门人尽皆知。正因为这样,大家才会相信他们的话。
甚至是冯义庭自己,因为跟他们三人无怨无仇的,也不相信他三人会陷害自己!
可是,冯义庭更明白自己没暗算过廖容尘,可他分明被人给谋害了,那么干这事的人是谁呢,是谁冒充自己下的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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