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亡煞说道:“其实,只有杀死血咒天魔才行。 ; ”
冯义庭愕然,他吃惊的瞪着天亡煞,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血咒天魔”既然能感应它的世界、甚至是其他虚空玄界的诅咒意愿,并加以实施,说明它的修为境界己经臻化境,高到深不可测了。
试想一下,这样一个有诺必践的魔神,它面对的简直是一个泛作用的无限承诺。
无论谁只要是启动了它的诅咒允诺,受诅咒的对象立刻便会成为它的攻击目标。
一个这样的远古诅咒魔神,早有了它一系列的诅咒兑应和实施系统,平时只有它去杀死和折腾遭受诅咒的倒霉鬼,反过来你要想要去杀死又它谈何容易?
这句话就像告诉一个想改变命运的人,想交好运你得让他杀掉命运女神一样荒谬。
冯义庭头痛起来,看来这比他开始预想的要求又高了许多,杀死血咒天魔,这容易吗?
冯义庭正在吃惊,就听天亡煞又道:“据我所知,‘最后的血咒’完全是一种不可更改可怕诅咒,因此运用它的代价也极其巨大。”
这个说法倒是跟巫祖和古尼拉他们形容的相似,天亡煞接着又说:“倒是有一种讹传,说杀死诅咒者能解除。但这根本就没有道理,谁都知道生灵临死前的诅咒很恶毒,但这种诅咒、根本不能跟‘最后的血咒’相比。”
对此冯义庭一直不太相信,他说:“可是……这是巫祖说的。他应该是这类行家吧?”
“巫祖?”天亡煞一愣,他狐疑的说道:“你说蚩尤那个儿子吧?不错,他确实是运用诅咒能量的行家。虽然他从来不直接诅咒,但是他能运用任何诅咒能量直接灭杀对手。”
冯义庭明白,天亡煞的意思是说明巫祖比运用诅咒的方式更为高明。
看来天亡煞对巫祖的推崇还算不错,能得到这样一个煞神的称赞可不容易。
但是,这样一个运用诅咒的行家,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他应该不可能不清楚“最后的血咒”的厉害和凶残吧。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告诉大伙呢?
想到这儿,冯义庭不免有些狐疑起来。
天亡煞显然也有些奇怪,他说道:“不可能啊。巫祖应该知道这个理;就算你能杀死施加诅咒的人,也只能延缓诅咒的爆发。因为,‘最后的血咒’其实可以直接用亡灵进行诅咒,而且这样的威力将会更加强大。”
冯义庭愕然说道:“可是。巫祖为什么告诉我这样可以解除诅咒呢?”
天亡煞突然释然。他说:“我想……这说明他是想让你先压制诅咒,然后再想办法进一步解除吧。他既然是用咒的大行家,他肯定有需要时间才能完成的其他方法。”
冯义庭这才恍然大悟,看来天亡煞说得不错,巫祖既然这样说肯定是有了其他的应对办法,如果天亡煞都这样承认巫祖,说明他对诅咒一道的熟悉程度非常人可比。
他正在沉吟,果然就见天亡煞又说:“巫祖肯定比我更了解这个诅咒。如果他瞒着你说这些话出来,只可能说他己经有办法了。但是需要时间才能做到。”
冯义庭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正在愕然,就听天亡煞接着又说:“只是,巫祖并不清楚,这个施加诅咒的人修为之高,估计一点也不比‘血咒天魔’差。”
冯义庭一愣,他这才明白这个施加诅咒的家伙,竟然也会如此变态!
天亡煞又说:“因为‘血咒天魔’的诅咒代价太大,己经没人再敢惹这个魔神了。所以,各界对此魔早己渐渐淡忘,能记起这个诅咒巨孽的人己经不多。我知道之前‘血咒天魔’曾经有过不多的几次诅咒承诺,是对诅咒者没有附带影响的。或许运用诅咒的人,就是拥有这些承诺的古老修士吧。”
天亡煞说到这儿,沉吟一会又说:“‘血咒天魔’天性凶残,独来独往从来不於人交往,它既然付出允诺,说明它当初肯定有求於人,而这些人的修为肯定在它之上。时至今日,那些古老的修士的修为程度可想而知。因此,这种诅咒被人叫做‘终级血咒’,因为诅咒能量只单方面施加,其可怕程度远远超出你我想象,如果真是这种允诺兑现,后果可想而知。”
看来诅咒的种类还真是不少,但这个“血咒天魔”算是变态一类了。
天亡煞说到这儿,搔了搔脑袋,满脸的狐疑,他打量着冯义庭又说道:“不过,依我之见,这种诅咒现在己经不可能出现。因为,这些修士估计都己经超凡入圣,你也不可能惹上这类变态的对手,就算能惹上人家也不必用诅咒来对付你。当然了,或许有其他不得己的原因,就是这个诅咒你的对手,因为其他原因不方便正面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