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下,陈景只好每天边练习使用法术的技巧,边在楚一凡卧室前的院子里守着。
期间,陈景发现无论是丫鬟还是家丁,皆是匆匆进屋又匆匆出屋,他们的眼神里充满恐惧。
第六日晚,陈景照常守在后花园里,面向楚一凡的卧房盘坐,吃着家丁送上来的饭菜。
这时几个丫鬟提着灯笼往陈景这边走来,丫鬟后是楚员外。
“楚员外!”陈景见楚员外连忙站起身来,抹了一把嘴上的油。
“小兄弟这几日苦了你!”楚员外感激道。
“还行!饭菜还算可口”
楚员外说道“陈景兄弟交代的事情,楚某已办妥”
“张麻子已经按我的要求安顿好了吗?”陈景故意放大音量,生怕别人听不见。
“是的”楚员外回道,“不仅让他住进了柴房,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专门给他请了郎中治病,一个贱奴有这样的待遇真是积了八辈子的福——”
“张麻子从小陪着楚公子,二人感情深厚,楚员外应该好好照料的”陈景说着话锋一转道,“对了——张麻子本身就让人打成重伤,后来又罚去猪圈,他应该扛不住了吧!”
楚员外说道:“郎中开了方子, 须先观察,若几日后还不见好转,可能就要等着办后事了——”
陈景提议道:“我们还是跟楚公子说一声吧,万一病死,他就再也见不着了”
“不行!”楚员外大声拒绝道,“楚儿他身体赢弱,易受病毒侵蚀,我已吩咐下去,谁都不虚带他去贱奴那里,包裹你——”
楚一凡背靠着房门,院里二人的对话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在得知挚友大病一场时,楚一凡心如绞痛,难受至极。
次日,天将大雨,一夜不眠的楚一凡焦虑的在屋中踱着步子。
陈景盘坐在一棵大树下,悠闲得啃着一个包子。
蛇有七寸,人有软肋,牢牢抓住软肋,便能出奇制胜。
陈景信奉着这个道理,他有十足把握,今天楚一凡会出来找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雨势渐小时,门开了,楚一凡面无表情,撑开伞走了出来。
“你到底想怎样?”楚一凡走到陈景前,问道。
陈景站起身子,打了个哈欠,抽下圈在脖子上的毛巾,抆去脸上的雨水,笑道:“是你来找我,到问起我来了”
“带我去张麻子那里”楚一凡开门见山道。
“昨天晚上楚员外交代过了,你没听到吗?不允许带你去张麻子那里”
“府中丫鬟家丁畏惧父亲不敢,你会畏惧?”
“当然不会!”
“说吧,我要怎么做才肯带我去张麻子那里。”
陈景四下望了望,说道:“咱们进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