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山静!还有个死女人!”努赤恶狠狠得咬牙切齿。
“你这肌肉长得跟豆腐块似的恶棍,听好了——本姑娘生不改名,死不改,名叫兀官瑶,不姓死!”兀官遥话毕左手将陈景一挽,向幕山静使了个眼色。
幕山静右手持剑鞘,伏下身子猛地一挥,真元化为的剑气在地上溅起漫天的尘土。
“小陈景!我们走!”兀官瑶挽着陈景借着腾起的尘埃做为掩护,施展轻功逃了出去,幕山静紧随其后。
尘埃散去,努赤傲立不动,到口的肉虽然飞走,但他不敢贸然追击。
“他们跑的真快!”赫连雁气愤道。
努赤额头上青筋暴起,方才他看到幕山静的那一刻,好斗的本性使他愈加的兴奋。
……
安康镇。
陈景与兀官瑶离开安康镇的三天后,瘟疫大爆发,来势汹汹,蔓延全镇。
往日繁华的街市已经不在,街道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全是面如死灰、身上长满暗疮、脂肪膨胀的灾民。
这些灾民们被隔离了出来,以防让瘟疫传给他人。
各家各户闭门关窗,足不出户,安康镇在瘟疫中成了一座死镇。
街市的尽头,临时搭起的屋棚下几个大锅里“咕噜咕噜”地煮着汤药,热气腾腾的水蒸气弥漫在整个屋棚里。
情况紧急,人手不够,镇长与楚员外派了年龄大的人来帮兀官敷上,几个镇卒正满头大汗、勒着袖子在屋棚里忙里忙外。
兀官敷上手上挽着袖子,嘴里含着烟嘴,一脸愁容的坐在锅炉旁指挥,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兀官云一脸焦急得背着药箱走进屋棚,摘下遮在嘴上的麻布道:“父亲!情况越来越严重,死的人越来越多,平安树也快慢慢枯萎死去!”
兀官敷上站起身子皱着眉头道:“瘟疫从井水里而来,并不是传染!”
“从井水里来?”
“嗯”兀官敷上点头,“为父觉得其实这并不是瘟疫,而是有人在水中投了邪毒”
“邪毒?”兀官云不解道。
“云儿,难道你没发现吗?生病之人大多是西北方向的百姓,而东南方向生病的很少,因为安康镇的井水是东南与西北分开的,所以为父推测,投毒的人只是投了西北井水里的毒,并未向东南井水里下毒,所以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兀官敷上吐了几口烟,说道。
“难道不是天灾是人祸?”兀官云惊醒道。
“说不准!”兀官敷上道,“可能璞家村也与安康镇一样,有人故意下了邪毒!”
“为何要这样做?”
“不清楚。”
说到这里,兀官敷上的话让兀官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父亲,这两日太忙,有件事情我忘了说,前两日疫情不重的时候,那些死掉的人,屍体全都不见了!”
“不见了?”兀官敷上猛吸了一口烟。
“是的!就一晚上的时间,全部凭空消失!”兀官云激动道。
“怎么不早告诉为父!对了……”兀官敷上转念担心起兀官瑶与陈景来,“瑶儿和陈景还没有回吗?”
兀官云忧心忡忡道:“还没有……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