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像是天地初开,自然形成的阴浊灵气。 陈景见有转机,忙回道:“是的!拥有盘古血脉的人会有许多各式各样的神通,说不准他的神通就是让人感觉有点阴邪!”
公孙行虽有些犹豫,但他曾经发过毒誓,正邪势不两立,另可错杀,不可不杀,就是因为这种武断,虽然修为黄山第一,但依然没有继承师父的衣钵,成为黄山派的掌门人。
“看你小子油嘴滑舌,本道不信,本道另可错杀,也不能不除掉邪恶之物!”公孙行杏眼怒瞪,放掉松纹古定剑,单手化掌,对着楚一凡的胸口就要一掌击去。
“大师兄!且慢!”
公孙行忽听蒋敬的声音,疑惑收掌,转过身,恰好看见蒋敬从墙外像一只蛤蟆般跳了进来。
落地后,蒋敬快步跑到楚一凡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师兄!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暴躁武断!”蒋敬说道。
“师弟——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护短”公孙行单指一晃,松纹古定剑从陈景的手中抽出,收回鞘中。
“我和正清都护短,要不然怎么徒弟多却不精”蒋敬暗讽道,“还是羡慕大师兄孤家寡人一个,活的自在清闲!”
公孙行瞪了一眼蒋敬,说道:“三弟……如果你的修为能跟嘴上功夫一样了得,便好了!”
蒋敬反说道:“我说大师兄——多年不见,你还是跟师父批评的那样,靠自己的武断判断事物,不分青红皂白的乱砍乱杀,这可不是道行高的表现!”
“师弟!告诫你们多少次,不要靠感情判断事物!在我心中天道和法理永远排在第一位,二师弟就是不听我劝才落得这般下场!”
“你的法理和天道是什么?是你的主观臆断?还是上纲上线的法理?”蒋敬继续反问道。
“无须再说!”公孙行背手握着松纹古定剑,右手做剑指,空空如也的双指中凝结出一道黄符。
蒋敬与公孙行争辩,让嘴拙的他下不了台,懊恼下,为了自己信奉的天道法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除掉楚一凡再说。
公孙行剑指一挥,黄符脱脂而出,从挡道得蒋敬耳边掠过,向楚一凡飞了过去。
“不好!”蒋敬大惊,慌忙转过了身子。
站在原地的公孙行见黄符快到楚一凡前,身上黄光一闪,消失不见。
飞到楚一凡前的黄符眨眼之间化为了公孙行。
公孙行抽出松纹古定剑,朝着楚一凡胸膛上刺去。
“师兄住手!”蒋敬飞身上前,用天机算盘卡住了公孙行的松纹古定剑。
“你非要挡我?”公孙行吹胡子瞪眼道。
“好好好——是师弟错了,不该跟师兄斗嘴,挑战您的权威”蒋敬知道公孙行的性格,不能跟他针尖对麦芒,而是要顺着毛摸,给足他面子,讲足道理才行。
“知道自己的慈悲之心没用在正途上!害人害己了?”公孙行问道,
“知道——知道——”蒋敬咬着牙,吃力的顶着逐渐施加力道的公孙行,“我们好生说——好生说——”
“行——看在我们师兄弟的情面上,给你一次机会!”蒋敬给了公孙行台阶下,心里舒服了,抽回了松纹古定剑。
蒋敬揉了揉手腕,他知道公孙行只是用了三分力,若再多用两分力,怕是再多上几个自己也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