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绿甲将军其貌不扬,可是在皇盟,能成为上将级别的人物,统领万人,修为起码在合道期上下。
一鞭子下去,陈景完全抵挡不住,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手臂酥/麻。
“小哥哥没事吧!”鲁班见陈景受伤忙问道。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陈景眼前发花,手臂剧痛,没想到仅仅一鞭子便让他招架不住。
“带走!”白甲士兵单手一挥,又有几个士兵手里拿着绳索上来捆住了陈景和鲁班的双手。
两位将军一拉缰绳,扭转马头,向瓮城内的守城邸进发,陈景与鲁班身上绑着绳索,让士兵们押着跟在后面,鲁班心中不服气,不时得还扭动几下。
走了好大一会儿,陈景才慢慢恢复过来,手上留下一道长长得血口子。
“小哥哥——你说他们要把我们压到哪去?”鲁班担心得问道。
“我们应该会被押送到守城邸”陈景忍着手臂上的疼痛,回道。
“我可不想去那地方!”
“有我在没事的”陈景边安抚鲁班,边四下观察,路边上除了来来往往,偶尔停驻下来的行人外根本看不到白子然的影子。
“小哥哥!别看了——我们肯定是让白子然给算计了!”鲁班看出了陈景是在寻找白子然,没好气的嘟噜道。
“不一定!”陈景小声回道。
“小哥哥,你不会没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吧?”鲁班偏过头来细声问道。
“我当然听过”陈景顿了顿道,“是说什么来着”
鲁班偏过头去,嗤之以鼻道:“是说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赶集完回家的农夫在路边发现了一条冻僵了的白蛇,农夫很可怜它,就把它放进了怀里,当陈农夫身上的热气把白蛇温暖以后,白蛇很快就苏醒了,并且露出了残忍的本性, 咬了农夫一口,把最毒的毒液注入到了他的体内,陈农夫临死前含恨说我竟然救了一条可怜的毒蛇,就应该受到这种报应!”
“不准说话!都给我闭嘴!”押着二人的士兵,狠狠的推了他们一把。
鲁班向前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立住身子后回望了一眼那士兵,生气道:“推什么推!”
“我推你怎么了!”士兵蛮横道。
“鲁班!”陈景吃了亏,不想鲁班重蹈覆辙,示意他暂且不要做无谓的顶撞。
鲁班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陈景心中不是滋味,外面的世界果然不同凡响,自己还是太弱了,必须要再更加一把劲得修炼。
后面的一段路里,二人再没有多说话,老老实实的被带到了守城邸。
守城邸的台阶上老板娘正站在大门前,双手叉在腰上,不耐烦得抖着右脚。
老板娘身后是方小二,正假笑着跟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悄悄说些什么,中年男人身边有两名押着犯人的守军。
犯人带着帽子,压低着的脸看不清面容,衣服裤子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破伤口子,露在衣服外的手臂上血肉模糊。
中年男人头戴高高的官帽,身上穿着官服,见二位将军骑马而来,连忙作揖高声道:“二位大人——等候多时,你们抓错了人!”